東京都,荒木大廈。
石村真也有些焦急的在迎賓室等待著。
他現在對神宮來使的態度既是期待又帶著一些不安,他也說不上來這是什麼感受。
但這次的任務到底還是出了些岔子,偏偏還是在他分管的紫衛隊這邊出了岔子。
現在田村泰宏和奧田邦男都不知所蹤,首相對他的態度也有些曖昧,現在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但該來的不論怎樣還是會來,石村真也聽著外面嗡嗡的直升機聲音,也知道迎接使者的直升機衛隊回來了。
這一瞬間他突然就不慌了,幾步走出迎賓室,來到停機坪前,向迎賓隊伍確認過是真正的神殿來使後幾步一個滑跪直接撲到在使者面前。
這位不遠到而來的使者看著跪倒在他面前的石村真也,也不急著扶他起來,而是認真的觀察良久後問道:
“是小石川內閣裡的石村先生嗎?”
本就有些不安的石村真也被這句話嚇的亡魂大冒,臉色瞬間就變了。
他在東瀛政界混了也有近四十年了,從沒有一次見到過如此溫和有禮的神使,按照他的經驗來看,恐怕不是什麼好事啊!
跪倒在地上的他嚇的胳膊都軟了,身為大臣,站在東瀛政界近乎頂端的他聲音卻有著前所未有的顫抖:
“是……是”
見石村真也面對他如此緊張,公原信宏也知道這次大老遠的來的目的基本上就已經成了一半了。
他笑呵呵的將石村真也扶起,帶著一副老年人獨有的慈祥感對石村真也說道:
“不要太擔心,這次的事情你們雖然沒有做好,但歸根結底還是神宮決策出了問題,影響了你們做事,按道理說應該是我向你們道歉才是。”
石村真也面對眼前的神使早已失去了往日久居政壇的老辣狠毒,只聽見最後一句便又直直的跪倒在地上,嘴裡說的都是把鍋往自己和田村泰宏、奧田邦男三個人身上背的意思。
他到底還是沒有失去理智,這個時候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自己心裡有一杆秤。
公原信宏見他如此識趣也就有些滿意,沒了試探的心思,便讓石村真也帶著他去宴會。
石村真也明白自己這關算是過了,忙不迭有的爬起來諂媚的領著公原信宏前往宴會所在的樓層。
荒木大廈下,因為今天有整個東瀛在東瀛的絕大部分政要參加一場宴會,所以整個大廈守衛森嚴,不對外開放。
八岐站在大廈前,看著一架架直升機從四面八方飛到大廈上的停機坪裡,便知道了在救援中心找不到的直升機終於有了下落。
當然她今天來這裡不是為了這個,只是想向自己生存了這麼多年的東瀛正式道個別。
她一步步接近荒木大廈。
宴會上,石村真也竭盡所能的為公原信宏這位神使介紹著一個個東瀛的政要們。
公原信宏到底還是老辣的,他接觸過的政客恐怕比眼前所有人的壽命加起來都長。
但他還是沒有任何的輕蔑鄙視等一點點情緒,溫風和煦般向每一個政要們打了招呼,搞得他們受寵若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