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我被方琳的主動和大膽給嚇著了。
那一刻,我嚇得都不知道把她推開,光顧著享受了。
好吧,我承認,我是不捨得把她推開,畢竟她從沒那麼主動過。雖然之前在房間親過她,可她一直都很牴觸,可不像此時這樣那麼主動……
不過,只可惜正當我在享受著方琳的熱吻時,身後卻傳來一個非常憤怒的聲音:“原來是他們搞的鬼!水仙小姐,好像穿幫了……”
我不用看都知道這是那個老管家的聲音。緊接著,馬上又是水仙的聲音:“混蛋,死遠一點!老張,趕緊把他們抓住!”
“是!”那個司機應了一身,緊接著,我就聽見身後傳來大頭皮鞋的聲音。之所以說是大頭皮鞋的聲音,那是因為我記得那個叫老張的司機一直穿著大頭皮鞋。而這棟別墅並沒有鋪地毯,我們進屋的時候也都沒換鞋,所以他在家裡照樣穿著那雙大頭皮鞋。
聽見大頭皮鞋聲朝我過來了,我當然沒辦法繼續享受方琳的熱吻。我輕輕推了一下方琳,結果方琳好像生怕我離開她似的,雙手摟著我脖子的力道更大了。
這可把我急到了,我趕緊用勁把她雙手拿開,也就在拿開她雙手,轉身之際,一雙很粗糙的大手已經按在了我的左邊肩膀上。
“哼,你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樣,否則,可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老張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國字臉,之前看著還挺老實,可此刻卻面露兇相,很有那麼一點殺氣。不過更多的卻是對我的鄙夷和不屑。看得出來,他根本就沒把我當回事。
我左肩膀動了一下,試圖掙開他的束縛,結果不僅沒掙脫他的右手,他的左手反而還從後腰拔出了一把手槍。不過也就在他用手槍指向我腦袋的時候,我的血羽也從後腰拔出來了。
我血羽拔出來之時,他的手槍正好伸到我眼前,看他的樣子似乎打算用槍頂住我額頭。
我當然不會就此束手就擒,我抬手就是一刀,狠狠朝他的手腕砍了過去。
本來我是想一刀砍斷他持槍的右手的,結果他“唰”地一下把右手收了回去,只可惜,他的動作還是慢了半拍,因為我的血羽一刀正好砍到他手槍的槍管上。
現場傳出“叮”地一聲金石交鳴聲過後,我傻眼了,老張也傻眼了。
我們兩人全都呆呆地盯著他的手槍,因為我血羽的那一刀可不僅僅只是砍在他手槍槍管上那麼簡單,而是直接一刀把他的手槍前半部槍管直接砍飛出去了。槍機裡的彈簧都飛出來了。也就是說,他的手槍此刻已經報廢了。
當然,我們之所以發呆可並不是因為他的手槍報廢了,而是都在吃驚我的血羽實在太逆天了。
雖然那天在荒島上拔血羽的時候,我就見識過血羽的鋒利和堅韌,同時,我也知道它的確可以砍斷一般的刀劍。但我做夢都沒想到我那麼平平凡凡的一道居然還能砍斷一把手槍。這也太恐怖了。
其實這一幕帶給我的驚訝還稍微好一些,那老張可是被直接嚇壞了。但見他雙眼圓睜,開始他是一臉難以置信地盯著他的手槍,後來他很快就把目光轉移到我的血羽之上了。
“你,你,你這是,是,是什麼刀……”老張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專殺你們這種混蛋的魔刀!”我咬牙啟齒地說了一句,一刀朝老張抓著我左肩膀的左手砍了下去。
老張估計是還沒從震驚中反應過來,我那一刀直接把他的左手從小臂處齊齊斬斷。
當時我只聽見“嘶”地一聲,雖然我不知道這聲音代表著什麼,但潛意識告訴我,這是血羽斬斷手臂股傳出來的聲音。
一般的砍刀要砍斷一個人的手至少也得傳出“嚓”的一聲,可血羽卻只傳出“嘶”地一聲,那感覺就好像和用菜刀切土豆片發出來的聲音差不多。
血羽實在太鋒利了,這不愧是沈家歷代先輩傳下來的鎮家之寶,它的確名不虛傳。別說在古代冷兵器時代有這麼一把寶刀能有多大的優勢,即便如今社會,有這麼一把刀,同樣能起到非常大的優勢。特別是這刀一旦落入那些用刀高手的手中,想必一定能起到更加逆天的效果。
我沒有對老張下殺手。我一刀砍斷了他的手腕之後,馬上一腳把他踢得倒飛出去。看得出來,這人也就是手上力氣比較大一點,身手也就一般。當然,也有可能是他被我的血羽嚇壞了,當時並沒回過神,所以我才那麼容易得手。
這些都不是我此刻應該想的事情,我踢飛老張之後,馬上就朝躲在廚房的那個老管家衝過去了。此時水仙和茉莉、牡丹、百合幾人明顯已經中了方琳下的“迷魂藥”,她們已經失去戰鬥力了,我要想完全控制住局面,就得先把老管家和那兩個沒有中毒的女僕人制住。
所幸這老管家也不是什麼武功高強之人,我拿著刀一衝到他跟前,他“噗通”一聲就給我跪下了:“秦少,饒命,秦少饒命。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幾歲的孫子,我兒子天怒英才,英年早逝,我們一家老小全都指望我一個人養活……秦少,我也是被逼的,本來我是不想來的,你看在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
“去你媽的!”我沒等他把話說完,一腳踢在那老管家頭上,他一下就暈了。
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這樣的臺詞經常在電影裡看見,沒想到現實中真有這麼無恥的人。他自己看那樣子至少也有六七十了,居然還好意思說他有八十歲的老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