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猴子說他終於知道這裡為什麼也有這麼一片礦區,我和李思婷,浩子三人全都愣住了。
我們三個呆呆地望著他,都在等著他開口說話。可猴子卻賣起了關子:“雲哥,你敢不敢幹票大滴?”
“啊……”我和李思婷、浩子三個再次傻眼了。因為我們都搞不懂猴子心裡當時到底是怎麼想的。
“猴子,我說你特麼有話能直接說清楚嗎,怎麼東一句西一句的。”浩子有些不耐煩地罵道。我在秘密訓練基地參加特殊集訓的這半年時間,猴子一直和他們在一起,因此他們幾個的關係早就已經很好了,說話也就顯得很隨便,並不會在意別人生不生氣。再說了,浩子這話也是普通兄弟之間很正常的一句話,只要關係到位了,誰也不會生氣。
“你急個錘子!”猴子沒好氣地道,說完他看向了我和李思婷:“雲哥,四姐,我剛才聽他們說,對面山頭又要貨了,他們老大正在安排人過去送貨。”
“臥槽……”我和浩子齊聲驚呼打斷了猴子的話。
猴子那話說的已經很明顯了,我們當然聽得懂他那話是什麼意思。尤其是他那句“對面山頭”,很顯然這“對面山頭”指的多半就是一兩公里開外的那座大山。而他說對面山頭又要貨,分明就是說這邊要給那邊送貨去了。
“你的意思是,我們那個目標的貨就是這邊的人給他們送過去的?”李思婷直接說出了我們心中所想。
“嗯。”猴子點了點頭:“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媽的,你們說會不會是這邊的礦洞直接通到那邊礦區的礦洞去了?”我恍然大悟:“難怪我們要殺的人能夠掌控整個雲南境內出去的貨,而且在這一帶盤踞這麼多年都沒出過問題。媽的,他們很可能是為了躲過邊防武警的搜查,直接以採礦的名義在地下挖了一條秘密通道。”
“一定是這樣!”他們三人同時點頭。
這一刻,我們四個的臉上全都浮現出了非常激動的神情。
緊接著,我們就開始合計。
我道:“那四個哨樓的人都很好擺平,現在的關鍵是不知道他們礦洞裡面到底有多少人,如果我們擺平了外面的人就直接貿然進去實在太危險了。”
“嗯。”浩子和李思婷一起點了點頭。
“這個很好解決。”猴子卻突然說了一句:“我們把哨樓擺平之後,留個活口問一下就行了。如果礦洞裡面的人不多,我們就換上他們的軍服混進去把他們一鍋端了。這樣一來,我們還可以冒充這邊的人直接去給對面送貨。如果裡面的人太多那就沒轍了,只能讓浩子在洞口給他來一炮,把洞口炸塌了,將他們全都困死在裡面。然後我們再趕到晚上八點鐘前越過邊境線,看去那邊能不能想到什麼好辦法。如果想不到好辦法讓他自然死亡,我們也可以和鬼影喆他們來個前後夾擊。”
“臥槽,猴子,看不出來啊,你這腦子什麼時候開竅了!”浩子輕輕煽了猴子後腦勺一巴掌。
“滾!”猴子冷聲罵了一句:“你以為都像你這傻逼,除了會搗鼓炸彈就一無是處了。”
“艹,這兩天要不是有我在,你們早就被炸飛天了!”浩子有些不服氣地道。
“行了,你們別鬧了,趕緊想辦法先抹掉那四個哨樓再說。”我道。
緊接著,我們四個便開始商量怎麼把那四個哨樓上的把人幹掉的事。
等我們商量的差不多的時候,之前從礦洞裡面出來的兩人也來到了我們跟前不遠處離我們最近的一個哨樓跟前。
其中一人對著哨樓上叫了幾聲,嘰裡咕嚕地也不知道說了一些啥,哨樓上的兩人應了一聲,而後那兩人便又朝另外一個哨樓過去了。
見他們走了之後,我們幾個趕緊問猴子他們說了什麼。
猴子說:“那兩個人是來報信的,說是叫他們盯緊一點,一會兒有人送貨過來。”
“不是他們給對面送貨嗎,怎麼又成了有人給這邊送貨了?”我問。
猴子搖了搖頭:“我也不太清楚,但他們是這樣說的。”
“你們說這邊會不會只是一箇中轉站,山頭那邊要貨,這裡的人就叫緬甸那邊派人過來送到這裡,然後這裡的人又給對面山頭送過去?”我道。
“嗯,有可能。”猴子點頭道。
“如果真是這樣,我們是不是不用再去對付那幾個哨樓上的人了。如果我們把前來送貨的人在半路解決掉,然後我們冒充他們過來送貨,這樣會不會更簡單一點?”我問。
“臥槽,這有點危險吧?”浩子道:“我們冒充這邊的人去給對面山頭送貨,這還比較交單,畢竟這邊派什麼人過去,他們不一定全都認識。可我們要是冒充緬甸這邊的人去給這邊的礦洞送貨,萬一他們全是自己人,豈不一下就露餡兒了?”
“有道理!”我點了點頭。浩子說的的確很有道理,我們冒充這邊的人去對面送貨,這確實比較好混過去,但冒充緬甸人給他們自己人送貨,那就不好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