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這甚麼海事學堂,也是必須的。
就是……總要謹慎一些。
繼續閱讀,老朱就覺得自己多慮。
朱塬特意申明,海事學堂只涉及民事。
諸如造船,只會涉及民船,不會幹系軍艦相關。再說地圖,也只會教授識圖,不會教授製圖。
還有其他種種。
總之,該作為機密的,海事學堂絕對會慎之又慎。
朱塬最後還提出,若是老朱有意,未來一些年,可以在金陵開設海軍學堂,由中樞直接控制,培養更深層次的海軍人才。
嘖……
這孩子想得多周全啊!
祖宗怎麼可能反對呢?
又不打算多言了的老朱如此想著,很快就將一系列日誌和信件看完。
最後還注意到一件小事。
朱塬在昨天的日誌裡提及,自己的生日是二月二十二,也就是後日,他打算將接下來的這一天作為自己的14歲生日,算是一個全新開始。
老朱明白。
這農曆的二月二十二,應該是那孩子前世的生日。
重新從14歲開始,也是不錯。
確也不可總想著前世。
既然孩子過生日,當祖宗的總要表示一下。
後湖的大宅,已經在建了。
購置那甚麼鋼筆為朱塬捧場……那甚麼致用齋,他還特意又問過,因要積累一些存貨,要等下月才開張。
其他,金玩珍寶?
那孩子不稀罕。
嗯……
老朱突然想起,前日福建那邊一批罪官家眷被押解到了金陵,本也是打算作為奴婢分發給各家勳貴。
恰好,那孩子喜歡俏麗女子。
食色性也。
以那孩子的淡泊性子,能有個喜好也不容易,於是招來侍從,吩咐一番,要求從那批俘虜裡挑選最出挑的一批女子,打算讓聞造儘快送去明州,必須二月二十二日那天抵達。
若是晚了,還叫甚麼生辰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