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是誰?”郡王府的門口護衛道。
“哦,道者方思敏。”沈信和善道。
護衛繼續道:“別傻傻的站在門口,沒人要你算命,趕緊走,趕緊走。”
“道者像一個算命的?”的確,在一般人眼中,修道人都是靠算命活下去的。
所謂算命,不過是觀察你周圍事物透過各種聯絡找到未來必然發生的一些事,還有就是觀察你外貌身形知道你內在的病理變化罷了。
微笑著搖著頭踱步離開。
“師傅,你先等等。”另一名護衛道。
“王二,你幹什麼啊,算命的鬼話能相信嗎?”驅趕沈信的那護衛道。
王二搖了搖頭,道:“王大,現在是寧可信其有了。我孩子的病到現在都沒有治好。”
“哎~去吧,去吧,馬上換班了,我先替你頂著一陣。二小的病好了,記得請我喝酒。”王大擺了擺手。
“師傅,請隨我來。”王二放下木棍小跑過來。
沈信微笑著道:“算命我可不會,方才聽聞是病症,這點道者還是挺有自信的。”畢竟天淨琉璃功擺在這兒。
“是是是,現在只能請師傅去看看了。”王二恭敬地請沈信往自己家方向走。
能在王府做工的,家底相較於其他百姓算是好一點,至少是磚瓦房,雖然很小。
王二小年紀在三歲左右,雙目緊閉,虛汗直流,時不時顫抖一下。
沈信將王二小抱在懷裡,檢查起來。一會兒,沈信眉頭微皺,這是一種毒,和之前殊才身上的那種類似,但沒有殊才身上的劇烈,而且已經形成規則了,已經無法用普通的醫理來解決了。
“師傅,怎樣啊。”王二一臉的著急。
沈信搖了搖頭,道:“很難。”
是很難,對於普通人,哪怕王二這種稍微有點修為的人都很難。
“啊,很難,也就是說有救了?哎喲,還請師傅施展援手救救孩子吧。”王二跪在地上磕頭。
沈信連忙道:“快起來,我最反感別人磕頭了。”
等到王二站好後,沈信繼續道:“問你幾個問題,你或者你知不知道你兒子,接觸過什麼人?”
“沒有。”王二想了一會兒道。
倒是一直站在一旁不說話的王二的妻子道:“有,孩子他爸,二小發病前,有一個衣著古怪的修士強行進來想要收我們家二小為徒,我見他瘋瘋癲癲的,也就將他請了出去,他好像說以後會後悔什麼的。”
“嗯,明白了。”沈信點了點頭,“今晚我留在這裡,這修士肯定回來。”說完沈信運轉神力拂袖而過,將二小體內的規則抹除。在悄然用二號身軀施展天淨琉璃功淨化體內的毒素。
沒辦法,陰陽鏡得到了亡魂花和烏櫞精,見到目前沒什麼大事,就沉睡修補本源,只能讓沈信自己操作。
二小馬上安靜下來,睜開眼睛道:“娘,我餓。”
“餓啊,娘馬上給你煮粥去。”王二的妻子道,“謝謝師傅,謝謝師傅。”就差跪在沈信面前。
“二小,你要記著,你的命是你爹孃救回來的,以後要好好孝順他們,知道嗎?”沈信溫柔道。
二小還小,聽得不明白,只是“哦”了一聲。
晚上,王二請來了王大,以及幾個朋友邀請沈信一起吃飯。飯桌上有酒有肉,很是豐盛。
他們皆為二小的病好了高興,一個接一個的向沈信敬酒。沈信微笑著接下了所有的酒。只是這些酒除了酒味,其餘的一點味道都沒有。
夜深。沈信在房子周圍布上了隱秘的陣法,獨自坐在屋頂,對月獨酌。
這個世界有兩個月亮和兩個太陽,所以叫雙恆界。出名的原因是,每甲子的最後一天是雙月各自在東西,而在星球的另一端是雙日同天,其餘世界的修士有時也會慕名而來,觀看奇景,感悟大道。
此時的明月已經在西邊靠下的位置了,東邊也是露出一點月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