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嗎?”沈信極目望去,見遠處六座城市各有一座高聳入雲的白玉塔,塔之高,不知幾萬丈。
真元覆蓋在雙目,見無數紋路在塔底下流轉,似魔紋又似道紋。
可是沈信沒時間去管什麼魔紋道紋了,雲嘯劍凝聚真元,陰陽雙生訣的禁招即將在沈信手裡展現出奇蹟之光。
沈信卻是收到了雲嘯劍傳來的意思,讓他動用孤雲嘯的招式。
“沒問題。”沈信重新凝聚真元,感受著雲嘯劍的溫度,“帝者界限!”
沉睡萬年的帝星極招再現城市,只見雲嘯劍劍光高聳入雲,天黑了下來,但也竟讓天上隱沒的帝星再次閃耀,。
雲嘯劍的劍光不知有多長,橫向掃過六座高塔,塔,崩隕,象徵著燊火國及燊火教的氣運從此消失。
這一劍耗盡了沈信體內的真元,但憑著歸元一身的真元竟然能使用帝招,已經讓沈信驕傲不已了。
天,再次回覆晴明,雲嘯劍卻是在真元的衝擊及使用禁招後顯得要分崩離析,沈信將其放在神海內蘊養,自己則是拿出現在手上所有的源晶。
近千源晶一口吞沒,另有一千源晶沈信直接虛空佈陣,化作臨時的傳送陣,只為將自己以最為快捷的方式趕至天音谷。
一千源晶凝聚而成的一個小小的傳送法陣閃耀著黑色的光華,能感受到裡面無盡的力量與幾欲爆發的黑洞氣息。
沈信沒有耽擱,飛入傳送陣就不見了。
而在燊火國的不遠處,就是燊火教的聖山,說明白點,就是一座活火山,沈信是想破壞來著,但怕流出來的岩漿危機燊火國的平民,也就放棄了這個安排。
殊才拉著近千目光呆滯的男性從岩漿下的通道里走,通道不時閃過瑰麗的魔紋,讓殊才感覺很舒服。
通道盡頭,有虛空漂浮的透明缸體,巨大的鎖鏈連線著四方通道。裡面依稀可見一動人軀體,婀娜多姿,極盡嫵媚。
四條巨大的鎖鏈上個站著一呆滯男子,他們赤裸著身軀,卻是滿臉的愉悅,不停地將自己的精華全部輸入缸內。沒過多久就在愉悅中倒地身亡。
殊才跪在地上道:“殊才見過魔侍。”
“你來的好慢啊,再不過來,妾身就沒有你們男人的精華可以用了。”聲音極富誘惑力,宛如礁石上吟唱的海妖。
從缸內探出一完美無瑕的臉蛋,這世間再也沒有比這更美的女子了。
玉指一點殊才送來的男性,他們便開始喘著粗氣興奮起來,但卻守規矩地排著隊一個一個往四條巨大的鎖鏈上走去。
殊才不敢抬頭,唯恐自己受到牽連,有些膽怯道:“魔侍,燊火國被一個能引動帝星的叫孤雲嘯給滅了,氣運也斷了。”
“哦?孤雲嘯?多久了沒聽到過這個名字了,他留下了傳承?還是是轉世?”這像是在問殊才,“算了,反正你也不知道是誰。”
玉手舀起一些發紅的透明液體,粉紅的小舌頭伸出來緩緩舔舐,如此誘惑的姿態令本就修煉燊火教的功法的殊才很快起了反應。
“怎麼,你也想麼?那就上來啊。”魔侍嫵媚道。
“殊才不敢。”殊才再次把頭低下去,唯恐控制不住自己。
魔侍笑了笑道:“膽小的男人,你都讓崇敬你的教眾們修煉燊火訣然後送到了這裡給妾身玩樂,自己卻沒膽子嗎?你修煉的不也是燊火訣嗎?”
“走吧,你現在中了詛咒,會壞了這裡甜美的味道。”魔侍示意殊才離開,“你的詛咒是毒魔的,妾身解決不了,但偉大的神就要醒來了,到時候你自己去求他吧,妾身累了。”
說完便如同嬰兒一般蜷縮起來,沒了動靜,只有缸體周圍喘著粗氣的聲音,以及不停的屍體倒下的聲音。
殊才一抹頭上的汗水,連忙衝了出去,就怕遲一點自己也要葬送在裡面了。
天音谷外,群雄薈萃,無上劍宗、天一水宗、離火教等勢力帶領著門下的青年才俊逼迫天音谷而來。
天音谷內部勢力也因對柔雪夜的問題而成為了三部分,由琴音為首的人想要保下柔雪夜。而以副谷主為首的則是堅決要殺掉她。最後便是隻剩下谷主一人的部分,她是谷主,不能只考慮某一方面的問題,需要全面考慮,所以自然成為平衡兩方勢力的第三人了。
此時的柔雪夜目光呆滯被關押在木牢內放在天音谷的廣場上,等待著最後的審判。
劍無生沒有救到玄姝月,因為他去了之後就看見守門的弟子被人給殺了,還是他劍族的傳承之招,玄姝月也沒在裡面關著。
但此刻,玄姝月也是站在廣場上,不對,正確的說法是雙腳離地飛在廣場之上。一把魔異萬分的琴在她身旁。
“誰敢動我的母親!”玄姝月的聲音不似小孩,像是一成熟的女子。
“你母親?你母親害的我天音谷與劍族不能結盟,又欺瞞我天音谷,罪不可恕。”副谷主道。
玄姝月道:“哼,我母親給你無絃琴,你卻不保護我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