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讓末將女兒去參軍真的不行,實在不行,末將去。”樓蘭鏜在第二天早朝上是直接說出來。
沈信無奈道:“愛將這話說的,如果你女兒不肯去參軍我也不會強求她不是。而且你是親衛軍統領,如果我有事不在宮裡,還得勞煩愛將守衛皇宮不是?”
“絕對不行!”樓蘭鏜很是堅決。
“給個理由,當然,不能是她是我唯一的女兒,什麼女兒身不能參軍。要其他的。”沈信說了出來。
樓蘭鏜想了一會兒沉默了,的確除了因為是他唯一的女兒,他還真沒有其他理由不讓樓蘭鑰參軍。
“不如這樣吧,三日後,愛將與你女兒比上一場,你贏了,這件事就算了,你女兒贏了,以後你女兒的事得讓她親自做主。”沈信笑著道,這一切全在他的計劃之內。
樓蘭鏜想了想,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報~”一侍衛快步跑到沈信面前跪下,“燊火教教子殊才求見。”
“殊才倒是變得挺有禮貌的,知道了,。叫他進來吧。”沈通道。
“宣燊火教教子殊才進殿~”一切按照山東的禮儀規矩,拉長了聲調喊了好幾次。
“諸位無事的話就先退早朝了,樓蘭焰,等殊才走後讓樓蘭鑰進來。”沈信最後吩咐了幾句。
樓蘭焰施了一禮道:“微臣明白,臣告退。”
“好你個百兩金,啊,趁我不被殺了我大半在西西國的教眾。”殊才透過專有渠道秘密聯絡過了在西西國的所有分會,結果,離神一下全滅。
“嗯?什麼事?”沈信明知故問,這裝傻的本事是越來越強了。
殊才只是試探沈信,所以怒意也是裝出來的:“你說怎麼了?你自己看看吧。”
“這是。。。。鳳凰火羽?”沈信沒接過殊才準備遞給他的鳳凰羽毛,裝出一副謹慎的樣子,“*的,這都不放過我?”
“怎麼,你也知道是鳳凰火羽,那你知道是誰的嗎?”殊才繼續問道。
“上古遺脈,鳳凰一族最後的族民,自稱鳳凰君,沈信的鳳凰真火就是來自他身上。”沈信凝重道,實則笑開了花。
殊才仔細思考了一下道:“可是歷史上沒有出現過什麼鳳凰一族啊。”
“你沒聽說過那是自然,那是在上古最早時候就被基本滅族的鳳凰一族。”沈信這句話是實話,若非鎏凰突破極限化作鳳凰,那麼鳳凰一族估計真的在歷史上消失了。
“這樣啊。”殊才沒多想,上古時期征伐不斷,有些種族徹底在歷史上消失也是很正常的情況,“可他為何說你是他的老對手?”
殊才倒是沒再懷疑沈信了。
沈信尷尬的笑了笑道:“原因很簡單,他由於出生的困難需要天地間的異火凝練自身的真火,而我也需要異火來感悟天地間的火行之力,結怨(緣)的那次就是我領先他一步將一處異火吸收乾淨了。”
與鎏凰的結識也就是那個時候,當時也是打了三天三夜,打掉了一座山頭,兩條靈脈,三條龍脈,還是沈信不支主動放出一半的異火求和的,現在也成了生死兄弟。
“如今我走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無時無刻不在跟我搗亂。”沈信繼續表演道。
殊才點了點頭,信了沈信的鬼話。
“百兩兄,剩餘在西西國的教眾我已經全部通知過了,三天之後就能全部動身,還希望你能放行。”
“這是自然。”樓蘭炙所守衛的地方便是通往燊火國的要道,但沈信並不打算授意他截下他們,這樣容易引起殊才的懷疑。
殊才走後,樓蘭鑰就過來了,道:“末將樓蘭鑰見過攝政王殿下。”
“嗯,坐吧。”沈信讓樓蘭鑰坐下,“大致情況你都聽樓蘭焰說過了吧?”
“是的。”樓蘭鑰話語再次變得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