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話間,盧小閒已經出現在他們面前。
“盧公子好!”盧無稽與盧宇霄恭恭敬敬的向盧小閒施禮。
自打上次盧家議事後,盧無稽對盧小閒越加佩服,現在已盧小閒成為他心中的偶像。
“無稽,三老爺。不用客氣!”盧小閒回了禮,指了指剛才與他們說話的那人,笑著道,“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朋友穆乾韌,你們叫他穆公子便是!”
二人心中不由暗忖:敢情這位穆公子原來是盧公子的朋友,只是盧公子相貌堂堂,怎麼會有這麼一位朋友?
心中雖然犯嘀咕,但二人卻沒有表現出來,禮貌的向穆乾韌施禮。
“好說好說!什麼穆公子不穆公子的,你們就喊我穆兄,或喊我老穆都行!”穆乾韌可是豪爽的緊。
“穆公子欠我銀子未還,今日他要請我吃飯,你們倆也算有口福了,一起吧!”盧小閒笑著道。
穆乾韌看了一眼盧小閒,心中暗暗鄙視:我什麼時候欠你銀子了,簡直是胡說八道。
盧無稽與盧宇霄對視一眼,誠懇對盧小閒道:“盧公子,每次都吃你的,今日我與三叔來,就是想回請您一頓,正好穆兄也在,就一起吧!”
“這怎麼能行?”盧小閒擺手道,“得有個先來後到,下次你們請,這一次穆公子請,他求我好幾次了,我都答應!今日必須他請!”
什麼時候求你好幾次了?難道我非要上趕子請你吃飯嗎?穆乾韌心裡別提有多憋屈了。
“你說是吧!穆公子!”盧小閒笑著問穆乾韌。
穆乾韌臉上抽搐了一下,笑著咬牙切齒道:“是是是,說好了我要請的,不把盧公子撐個半死,我豈不是太不熱情了?”
見穆乾韌如此說來,盧無稽和盧宇霄只能作罷。
穆乾韌帶著他們一邊走一邊聊,盧小閒瞅著離官正街越來越遠,不由皺眉道:“你這是帶我們去哪?我可把話說到頭裡,要是隨便找個地方糊弄我們,我可是不依的!”
“嘁!”穆乾韌撇撇嘴道,“天天吃秋風破,你不嫌煩呀?我帶你去的地方,你絕對沒有去過,保準你滿意!”
說話間,他們來到一個小小的院子前。
突然,穆乾韌鼻子一抽一抽的,像極了一條餓狗。
“你聞什麼呢……”盧小閒的話只說了一半便停下了。
他也聞到了,是極香的煮肉味,口水差點滴到地上。
“我們有口福了!”穆乾韌向二人招手,“跟我來!”
院門緊閉,穆乾韌卻臉皮厚的很,上前還未及叩門,門卻開了。
一個腰繫青花圍裙的年輕女子,端著木盆出現在他們面前。
女子十八九歲年紀,一張圓圓的鵝蛋臉,眼珠子黑漆漆的,兩頰暈紅,周身透著一股青春活潑的氣息。
女子似乎認得穆乾韌:“原來是穆爺,有事嗎?”
穆乾韌也不客氣:“小珍姑娘,今日帶幾位朋友到徐老爹這裡叩擾一頓,煩請小珍姑娘給徐老爹說一聲!”
“什麼叩擾不叩擾的,穆爺您太客氣了,不用和我爹說,我答應了!”小珍將盆中的水潑了,回過身來對穆乾韌道,“快快請進!”
盧無稽與盧宇霄忙不迭道:“多謝姑娘!”
幾人跟著小珍進了院子,盧小閒暗中向穆乾韌伸了伸大拇指,穆乾韌卻看也不看,一臉的不屑。
院子不大,卻也乾淨。
屋子看上去年代久了,屋頂有些破舊,連茅草都露了出來。
徐老爹是個憨厚人,聽穆乾韌說明了來意,將三人讓進屋內,笑呵呵道:“也不是甚好東西,這狗肉若在三九天還可曖曖身子,這會吃了,就怕你們燥的慌!來,三位請坐!”
狗肉色澤鮮豔,香氣濃郁,口味極佳。
俗話說:狗肉滾三滾,神仙站不穩。聞到狗肉香,神仙也跳牆。
徐老爹讓閨女將自家釀的燒酒取來,大家一同就著狗肉同吃。
眾人一面用筷子去夾切成小塊的狗肉,再在鹽水辣子裡打滾,一面拿起碗抿著燒酒。
不大一會,幾人便熟絡了。
盧無稽好奇地向穆乾韌問道:“穆兄,您說的那兩個把頭,還有鬥雞大會定地盤,是怎麼回事?”
“這話說來長了……”穆乾韌泯了一口燒酒,將事情的前因後果一一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