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團兒已經精心打扮過,胸衣低矮,露出一大片白白的胸脯,頭上珠翠堆盈,粉面貼鈿,湘裙越顯紅鴛小。她眼波流轉,面若桃花,翹起蘭花指,雙手捧上一杯酒,呈到李旦的面前,嬌聲嬌氣地說:“殿下,先請滿飲一杯!”
李顯心中忐忑不安,母皇這是什麼意思?自己難道犯了什麼錯,這不會是杯毒酒吧?
見李旦有些遲疑,韋團兒嫣然一笑:“既然殿下不賞臉,那還是我飲了吧!”
說罷,韋團兒接過酒杯,緩緩將酒喝了。
然後,又倒了一杯,遞給李李旦。
李旦乾笑一聲,只得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兩人也不說話,就這樣你一杯我一杯喝著酒。
韋團兒的目的很明確,就是想把李旦灌醉,酒醉的男人才會聽從女人的擺佈。對自己的酒量,韋團兒還是相當有自信的。
而李旦就很鬱悶了,不是說母皇讓韋團兒問自己幾句話嗎?怎麼只見喝酒,卻不見問話?難道是想把自己灌醉了,然後讓自己來個酒後吐真言?越是這樣就越不能喝醉了,
二人各懷心思,韋團兒不停敬酒,李旦雖然來者不拒,但心中的警惕沒有絲毫放鬆。
不一會,兩人便把一罈酒喝盡了。
見韋團兒又要開一罈酒,李旦簡直是有苦難言。
說實話,李旦的酒量也不差,但他沒想到卻碰到了韋團兒這麼個狠角色,若再這樣下去自己遲早會醉了。到那時候,想不酒醉吐直言也不行了。
與其那樣,不如現在就裝醉,看看韋團兒究竟要做什麼。
論起演戲來,李旦的功夫也不差,要不然這麼十幾年東宮的艱難歲月,他怎麼能熬得過來。
“我……我酒量不行,我,我,還是不喝了吧。”李旦語無倫次道。
“哦?殿下不行了?”韋團兒兩眼熱辣辣地看著李旦說:“那我扶殿下歇息吧!”
這就讓歇息了?難道不用問話了?
李旦有些懵了,不知道韋團兒葫蘆晨賣的是什麼藥,但也沒辦法詢問,只能裝醉裝到底了。
韋團兒生拉硬扯,李旦不敢不從,只得挪到了床邊坐下,韋團兒返身把門閂上,過來把李旦按倒在床上,手擱在李旦的身上摸來摸去。
李旦身子一顫,心裡犯開了尋思,這韋團兒步步進逼,其真正目的想幹什麼?要是想主動薦枕蓆,也未嘗不可,怕就怕這韋團兒另有目的,說不定是母皇搞的“美人計”,來考驗自己。
如果真是這樣,這樣的禁臠漫說嘗一下,恐怕連碰也不能碰。念及於此,李旦決定做一回柳下惠,坐懷不亂,堅守到底。
韋團兒的手漸漸漫遊到李旦的下身,李旦緊咬牙關,沉聲靜氣。
“殿下何必這麼緊張,我又不是老虎,又不吃了你。”韋團兒輕輕地拍打一下李旦說。
“除了兩個王妃劉氏、竇氏,多少年了,我都沒沾過別的女人。”
“嘖,嘖,嘖,”韋團兒咂著嘴說:“殿下也太委屈自己了。一個親王,有個三妻四妾也是正常的,有什麼大不了的。”
說著,韋團兒脫鞋上床,解開褂扣,酥胸直逼到李旦的臉前。
李旦以袖掩面,提高聲音,彷彿在說給母親大人聽:“除了劉、竇二妃,我是不隨便碰別的女人的。”
“不要緊啊!”韋團兒俯身攬住李旦,抓著他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乳上揉弄著,臉也貼著李旦的臉,嘴裡說道:“我是自願的,殿下不必顧慮。”
第一次這麼近和一個男人躺在一塊,韋團兒早已不能自已了,就抓住李旦的手往自己的胸前拉……
韋團兒越是如此,李旦越覺得她這是故意在考驗自己。
想到這裡,李旦往裡撤了撤身子,指著韋團兒正色地說:“請你放尊重點,不要亂了禮制。”
韋團兒粉臉一白,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三下二下把上身衣服都扯了下來。
見韋團兒來真的,李旦頓覺頭暈眼花,驚問道:“你這是幹嗎?”
韋團兒俯身撲上,緊緊地摟住李旦不放,手扯著李旦的衣服嘴在他的臉上亂啃,哼哼唧唧地說:“臣妾看上你了,願意獻身給你。”
就在此時,門“嘭嘭”地被敲響了,有兩個女人的聲音在外面響起:“殿下,殿下!”
李旦聽出來了,正是劉、竇二位王妃的聲音。他踉踉蹌蹌地奔到門口,抽開門閂拉開了門。
劉、竇二妃忙挺身接住丈夫李旦,往裡一望,果見韋團兒坐在床上沒事人似地穿著衣服。劉妃罵道:“騷貨,不知天高地厚,欲私殿下。”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