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管家,他用了什麼法子,這些人這麼聽話?”
短短几天,張猛便把這群莽漢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讓盧小閒很好奇。
“他的法子很特別,一般人可做不到!”劉管家臉上浮上古怪的笑容,“首先,他告訴那五十個奴僕,如果能打的過他,以後想做什麼都行,他絕對不管。如果打不過他,就得老老實實聽他的話。接著,他分別和這五十個人打了一架,結果沒有一個人能打過他!”
張猛平日裡看起來大大咧咧的,沒想到關鍵時刻還是會動腦子的。那些莽漢看上去五大三粗,但哪可能是張猛的對手,在望雲山這些年的苦可不是白吃的。
劉管家接著又說:“然後,他選擇了兩個最能打的做了頭目,替他去管這些人,結果,這些人就變得老老實實了!”
粗人有粗人的辦法,張猛這種法子雖然很粗暴,但也很有效,如果不是這樣,恐怕也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見效。
“盧公子?”
盧小閒轉過身去,張易之和張昌宗兄弟兩一臉茫然看著眼前的亂象。
“盧公子,你這是……”
“兩位老爺回來了?”盧小閒笑著打著招呼,然後神神秘秘的說,“兩位老爺,請穩步,我慢慢說給你們聽!”
張氏兄弟瞅了一眼那些莽漢,也沒說什麼,跟著盧小閒離開了後院。
三人在花廳坐定後,盧小閒把自己的想法和盤托出。
張氏兄弟聽罷,愣了好一會,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盧小閒接著又說:“兩位老爺,你們在陛下面前受寵,很多朝廷大臣心裡肯定不服。雖然上次品詩會拔得頭籌,但這還遠遠不夠。這次我代表張府從軍出征,為國效力,就是讓那些朝廷大臣看看,我家老爺不僅文采出眾,還有一片愛國之心,讓他們今後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也讓陛下知道兩位老爺受寵是值得的!”
張易之眼睛有些溼潤了:“盧公子,你處處為我們兄弟倆考慮,我們感激不盡。只是這從軍出征,到了戰場上刀槍無眼,若是有個什麼閃失,豈不讓我們遺憾終身?”
張昌宗拍碰上盧小閒的肩頭說:“你的這番好意,我們兄弟領了,但你不能去從軍。我寧肯讓那些人去嚼舌頭根子,也不希望你有什麼意外!”
此時此刻,張氏兄弟能真正體會到,盧小閒的確是他們的“福星”。若萬一“福星”因為出征而隕落,他們的好日子豈不也到頭了?
張氏兄弟堅決不同意盧小閒出征,大大出乎了盧小閒的意料之外。原本以為,張氏兄弟會對自己的計劃讚賞有加,既不用他們出什麼力氣,又能博得好名聲,如此一舉兩得的事情何樂不為?
可千算萬算盧小閒偏偏漏算了一點:張氏兄弟對他的倚重程度,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
張氏兄弟也是講感情的,一直以來盧小閒不遺餘力的幫助他們。在他們兄弟二人的心目中,盧小閒不僅僅只是張府管家,也不僅僅只是能給他們帶來好運的“福星”,更是可以依賴的好朋友。
盧小閒看得出來,張氏兄弟的一番話並不是作秀,而是發自內心的,這讓他多少有點小感動。可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計劃了這麼久,總不能而半途而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