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著的女人一副吊啊吊的樣子,嗤笑一聲,“看你那慫樣兒!”
怎麼想,溫曉光都覺得怪異,但是……算了,
男人被強姦連憲法都不保護,關他什麼事。
“你繼續。”
“我也完事了,走吧,”姑娘幹練的啪啪拍手。
走什麼走,他要自己走。
不過姑娘多跨兩步跟上了他,還挺開朗的,“溫曉光?是吧。”
她彷彿剛剛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這更恐怖……說明習慣了,
“嗯。”
“好名字。”
他眼皮一抬,“好在哪兒?”
姑娘給問的一滯……她還真不是什麼有文化的人,
尼瑪要不是看你帥老孃我……!
她最後還是用嘿嘿的笑聲轉移了話題,她問道:“你是不是很奇怪,為什麼我會打他們?”
溫曉光看著已經走在身邊的女人,搖了搖頭。
“不覺得奇怪?”
“我覺得你能打得過他們兩個,更奇怪。”
“這奇怪嗎?從小他們就打不過我,後來我學了女子防狼術和跆拳道,他們就更打不過我了。”
溫曉光瞅了瞅她的大長腿……真他媽長,關鍵是……應該比一般女人有勁,這得多帶勁,大概這就叫步步香飛無厭足,
“你叫什麼?”他問道。
“終於想到這個問題了?”姑娘倒也大方,說道:“那你要記住了,我叫劉以琦,”
應該是就住在附近,開了個包子鋪,可是溫曉光的記憶裡並沒有這麼個相當特別的女人。
溫曉光又問:“那你為什麼打他們?”
劉以琦輕飄飄的講,“你還小,可能不知道什麼叫村花回村,這些人煩我當然要打,不然以為我爸剛剛去了,就覺得我是好欺負的。”
村花回村……好吧,
但劉以琦剛剛父親去世,可她看起來似乎也沒那麼傷心欲絕。
“你到家了,我回去了。”
劉以琦倒是熱情,“回家有事啊?不如去和我聊聊天?”
溫曉光有些意外的看著她,“我是高中生,你說的什麼話。”
女人不為所動,理直氣壯的說:“那怎麼了?”
溫曉光又說:“那些人只是煩你,就被你打了。你不怕我煩你?”
“不怕。”她搖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