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種事讓王倫來處理,她不知道王倫會怎麼做,但她想好了,現在就聯絡王倫,徵詢王倫的意見。
畢竟,現在甩手走人的意義不大,重要的是讓乾越明不敢對盆栽直營店搞鬼。
“呵呵,意思我相信已經表達得很清楚了,我看陳老闆最好還是聯絡下王倫,這樣,五分鐘後我再過來,希望那時候,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
乾越明決定以退為進,他帶走了茶杯,捧著茶杯溜達到別處,讓陳若蘭和周爽呆在涼亭裡。
“若蘭,乾越明這是在逼著我們低頭啊。”
周爽急了,怒瞪著乾越明的背影,對此人的卑鄙很是憤怒。
“嗯,他當然是這個目的,我儘管不怕他,可沒有限制他的方法,只能找王倫了。”
陳若蘭對自己有些失望,因為沒有完美解決這件事,但也知道,自己受能力和人脈關係所限,怎麼努力也無法解決這件事的。
現在,就看王倫那邊的了。
陳若蘭拿出手機,剛好撥打王倫的號碼,一位穿著旗袍和乳白色女士高跟鞋的清倌人,在涼亭不遠處看了陳若蘭幾秒鐘,終於確認陳若蘭就是她的同學。
“蘭蘭!”
這旗袍女清倌人隔著老遠就笑著打招呼,同時朝涼亭走去。
陳若蘭驟然聽到這個稱呼,再看過去,見是一位很清麗的女孩子,起初也沒第一時間認出人來,定睛細看後,才將眼前這人跟記憶中的一個女生聯絡到了一起。
“小藝!”
陳若蘭驚喜說道。
對方是她大學同學,叫做裴小藝,但裴小藝只跟她做了一年的同宿舍閨蜜,和一年的同專業同學,大一過完後,裴小藝就在大學裡轉院,轉到了金融學院,此後兩人雖然在大學裡也見面,保持著聯絡,但不同學院不同系部,見面的次數也不多。
畢業後,大家就是各奔東西,她跟裴小藝只在班級群裡聊過幾次,沒想到這次在這兒碰上面了。
“小藝,原來你在飛天閣上班啊。”
擁抱和寒暄後,大家坐在涼亭裡,陳若蘭親切地跟老朋友說道。
“嗯,我半年前透過招聘,在這裡的接待部做事。”
裴小藝是江南女子,說話很秀氣,對於見到陳若蘭,十分的高興。
既然在飛天閣碰面了,裴小藝自然要詢問陳若蘭為什麼來這兒。
“……就是這樣子的,我正頭疼著呢。”
陳若蘭將來到這兒跟乾越明商談卻遭遇威脅的事,跟老同學說了一遍。
這種事不需要向人保密,而且陳若蘭也只是單純的說一下而已,說完後,她就主動轉移了話題,詢問道:“小藝,沒想到你穿上旗袍後,更加有女人韻味了,哈哈。”
“蘭蘭,就別提這個了,我真的為你的店擔心。”
裴小藝好看的秀眉都皺起來了。
“那個乾越明我聽說過,是原來譚城副市長的兒子,各個渠道都有人脈,說實話啊蘭蘭,這種人物真的不能輕易得罪。”
她正因為在飛天閣做事,見到了很多的大人物,也從各方面聽到了普通人聽不到的一些事情,可以說,大人物跟普通人做同一件事,大人物要佔盡優勢。
大人物們如果要打算整一個人,報復一個人,普通人真的沒有招架之力,甚至怎樣死的,都不會知道!
作為陳若蘭的同學,關係還很好的這種,她特意提醒陳若蘭,就是不想陳若蘭因為意氣用事,真的將乾越明得罪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