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凝菡蝶清醒過來時,洛傑和金兒銀兒正焦慮的守在床邊。
“小蝶姐,你可算醒來了,你可嚇死我們了。”金兒舒了一口氣說。
“是呀,蝶兒你都昏睡三天了,你要是再不醒來,我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洛傑嘆喜說。
玉凝菡蝶坐起身,除了身子有些虛弱外,並沒其他的感覺,玉凝菡蝶看了一眼肩上的傷口,傷口已經被處理好,用紗布包紮上,玉凝菡蝶動了下手臂,雖然還有些疼痛,但已經沒有刺麻的感覺了,玉凝菡蝶知道自己身上的毒已經被解了。
“是誰幫我解的毒?”
洛傑說:“是我大哥哥,大哥哥用銀針刺破你身上的六大穴位,然後用嘴一點點吸出你體內的毒血,直到血液變成了紅色。”
玉凝菡蝶一愣,玉凝菡蝶記得她暈倒時,洛凡蕭已經離開了。
“那他有沒有中毒?”語氣中滿是擔憂。
“大哥哥沒有中毒。”
“那他是什麼時候走的?”
“把你的毒血吸出來後就走了,並囑咐我照顧好你。”
“他走的時候有說過什麼嗎?”
“沒有。”
玉凝菡蝶一種落失的感覺油然而生,玉凝菡蝶眼神迷怔了一會兒,隨即暗自苦笑了下。
看來洛凡蕭對我的感情真的暗淡了下來,不過這樣也好,從此我們兩個人便兩不相干。
玉凝菡蝶見金兒在銀兒卻不在身邊,有些納悶。
“銀兒去了哪裡?”
金兒忙說:“哦,銀兒說你失血太多,需要補一下,這不聽傑公子說吃什麼豬肝雞肝之類的東西,可以補血,銀兒一大清早就去市集給你買去了。”
不一會兒就見銀兒慌慌張張的跑進來。
“小蝶姐,傑公子,洛府今天好像有喜事,我看見一頂花轎從洛府裡抬出來。”
“怎麼回事?洛府有喜事為何我不知道。”洛傑驚咦的問。
“我聽說,花轎是抬往東城的陸府。”
玉凝菡蝶眉頭一皺,問洛傑:“東城的陸府,可有少年郎。”
“蝶兒你忘記啦,記得你剛來我們洛家時,一次我們在一起玩耍時,我曾和你提過,那陸家有個少年郎,長得倒還很標緻,可惜長到十五六歲時,家裡失了火,容貌被毀,後來因為承受不住打擊得了抑鬱症,但婧婧怎麼會嫁給他呢,聽說現在連生活自理都成問題。”
玉凝菡蝶苦笑了下,心想我連洛凡蕭的修羅劍都不記得了,何況那麼久遠的事,我又如何記得起來。
“我不會看錯的的,那花轎確實是抬往東城的陸府的,難道你們洛家還有別的婚適女子。”
“沒有。”洛傑立即否認。
“我想銀兒不會看錯的。”
“蝶兒,你說什麼呢?”洛傑更加不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