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華黎乾澀的問道:“我們去哪裡?”
“回鴻臚寺,大商皇帝不是為我們安排了住處嗎?”
塔娜無所謂的說著,大步向外走去。
哲華黎緊緊跟隨,因為自己的主人受到的侮辱而感到憤悶的同時,亦因為主人今日的舉動心神錯亂,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說話,只能結結巴巴的道了兩聲:“可是……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為了族人,我必須睡了他!只不過過程有些麻煩而已,但沒關係,在兩個黃金家族的野豬沒決出勝負之前,我有的是時間……”
……
李樂自然不知道某個女人因為肩負著族群存亡的使命感,而非睡了他不可,這樣的怪誕想法。
知道了他也不會在意,他又不是那種管不住屌的人。
與北元未來的可敦進行了短暫且不愉快的會晤之後,他便向著內宅走去。心頭盤算著,還真是失敗,都沒來得急從對方的口中問到北方那個大帝國有關“天尊以及隱門”的傳說,卻莫名奇妙的被“相親”了。
這樣的事情,對於從來都覺得智慧過人的李樂來講,簡直是不可理喻的,他自己今天碰到了一個自以為是的瘋女人,很晦氣。
回到內宅,路過一座名叫“花石臺”的亭子時,他遇到了白天羽,笑著打了聲招呼,問道:“天羽,怎麼就你一個人?丁家小妹呢?”
白天羽沒好氣的道:“在後面的宅子裡換褲子……話說你家來福怎麼長這麼大了?這還是老虎嗎?”
李樂無聲的笑了一下,聽這樣有意思的事情,剛才鬱悶的心情一下子放鬆了不少,嘴上說著:“哎呀,忘了提醒她了。”
但語氣中的幸災樂禍怎麼都掩飾不住。
與此同時,永安在接收到前廳傳來的資訊之後,將素梅叫到了身邊,吩咐道:“去侯府,告訴孫小紅跟梅香竹那兩個不要臉的,小心北元來的賤人……”
……
夕陽的餘暉下。
某間茶樓內,莫惜朝向著滿臉失望之色的耶律元重拱了拱手,說道:“殿下,這並不是一個好時候。就算大遼這次來的使節有半數人是效忠殿下的,但我也很難將殿下救出,商國皇帝是不可能放任殿下離開的。”
說著話,他站起身來,道:“今日會晤到此結束,時間久了,怕李知安會起疑心。他雖然被廢了,但對玄衣的掌控卻從未放鬆,我很難下手的。此事從長計議吧。”
說著話,他便要離開。
“玄衣因為劉明遠的案子,如今緹騎四出,我大遼的使節團中多有聖教高手,如果付出足夠的錢財的話,商國皇帝也不在意孤離開,阿悔你又何必……”
耶律重元話還沒說完,便看到莫惜朝回頭時那抹冷厲的目光,一時間停住了下面的話語。
只聽莫惜朝:“商國皇帝不在意你,整個商國朝廷也不會在意你一個被當成人質的皇子,但是李知安會在意!你想問為什麼?那我明確的告訴你,你這些年來最白痴的行為就是,與我接觸的次數太多!他在意的不是你,而是我!你個白痴!”
說著話,他再沒看耶律重元,徑直下樓離開。
莫惜朝陰沉且無禮的話,讓耶律重元面色脹.紅的同時又感到了極大的侮辱與蔑視,等對方離開很久之後,他將眼前的杯盤用力甩碎,叫道:“他以為他是誰!沒了他,孤照樣可以離開商國!”
坐在他旁邊的蕭菩薩手中拿茶杯,笑了下,道:“阿悔剛才已經對你說了,李知安在意的是他,而不是你。這幾年來,我們與阿悔的接觸確實太過頻繁了,我尊貴的皇子啊,你信不信,只要你一動,不管什麼理由,不管這次使節團中有多少高手,最後就結果必定是,除了你,沒活人。而你,則繼續留在大商苟延殘喘,此生不能歸遼。”
耶律重元氣急敗壞的道:“李知安,他不就一是個武功高強的紈絝嗎?如今他的武功也廢了,還能有什麼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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