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觀搜尋著高啟強和孟蘭的記憶，很快就找出來關於佛嬰的來源所在的城池。
清源府。
如今已經被聞香教所掌握，算是當初魔門、三陽教、聞香教一同發難的時候爭搶下來劃分的地盤。
那裡現在甚至算是聞香教地盤的腹地所在了，還有武身境在那裡鎮壓。
這也正常，那地方現在是聞香教完成計劃的重要環節。
哪怕聞香教的武身境寥寥數幾，也必須分出武身境來鎮壓。
李觀看著這這些資訊的，皺起眉頭，武身境就有點難辦了。
但是這個清源府是他的核心關鍵，哪怕他能研究出逆轉的引子的力量。
只要這個清源府還在這裡的話，就能一直源源不斷地製造佛嬰向著四周輸送佛嬰。
清源府……
他記得這個府城好像與虞季有關係，而且關鍵是這個清源府它其實是在兩個府城的中間所在。
洞庭府和琅琊府。
但是琅琊府目前還在魔門的手中，他不知道聞香教到底有沒有對琅琊府下手。
“算了，還是先去瞧瞧吧。”
李觀看著像是哈巴狗的高啟強和孟蘭，以及那車隊裡面的氣息，眼中閃過充滿了厭惡以及對魔神的憤怒。
好死不死，居然對嬰兒下手。
哪怕是魔門都沒有如此殘忍，特別是他從高啟強的記憶當中得知整個清源府的地下都被掏空了。
就是用來當孵化佛嬰這種東西。
將男子和女子像是飼養動物一般，用一個巨大的空間堆疊在一起，然後用某種藥物不斷地催發他們想要互相結合的想法。
完全就是為了能讓女子懷孕而弄。
每一天就進行檢測，看看哪個女子懷孕了，立刻送去另外一個地方，開始動用佛母的送過來的佛器進行催生，在一個月內將胎兒幾乎被佛力所侵染，再直接催生下來。
像是流水線一般，緊接著再用各種激發生命潛能的藥物以及一些致幻的手段，讓這些生產後的女子所帶來的虛弱和痛苦壓制住。
重新扔回那養殖場，繼續重複之前的步驟。
女子沒了就加女子，男子沒了就加男子。
整個清源府曾經殘存下來的人口都是聞香教的原材料。
甚至聞香教還在用各種手段來從外面‘進口’各種生人，無論是綁架，偷盜，販賣等等各種行為。
讓李觀的三觀頓時受到了極大的衝擊。
這種教派就應該被滅。
原以為聞香教比起三陽教用來做修煉的耗材是算是那種用來精神控制的教派，但現在發現他們都是將人不當人的。
“你們是真的該死啊！”
李觀掃視了一圈這些聞香教的人，特別是張伯瑞，高啟強和孟蘭三人，如果是聞香教那些底層人物的話。
他們只是工具，只是刀。
只要不知道具體的計劃，他們的罪過不是很深，有些甚至不知道佛嬰到底是什麼東西。
但這三個奪命境很明顯是知道計劃的。
張伯瑞三人沉默了一下，雖然他們心中覺得李觀說的沒有道理，但是以他們對李觀的忠誠。
他們又覺得李觀說的沒錯。
可惜那些佛嬰其實早就死了，甚至說被催生的時候就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