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嚐嚐天驕的滋味啊!」
青衣朝李觀挑了一個眉眼,笑盈盈地說道。
餘光掃到底下那些如同蠕蟲挪動
的男子,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如蔥白的手指輕彈,一條條青色如小蛇一般的真炁從指尖冒出來在空中游動,朝著地上那些想要逃離的男子腦袋射去。
「魔女,你敢?」
應俠看見如此,一躍而下,手掌猛然往前一推,淡橙色的丹陽真炁化作一個巨大的手掌印,應向飛來的青色真炁。
「啵啵啵~」
這巨大的手掌在這青色的小蛇面前,就薄得像紙張一樣,甚至沒有讓任何一條青色小蛇幻滅,就這樣子直直穿過這大手印。
青衣笑的身體都有點花枝亂顫,讓人移不開眼睛。
應俠看見自己的大手印沒有任何效果,心中大急,卻聽到取青衣忽然開口道:「沒想到這裡還藏有一個大師,大師上花船,你是懂紅顏觀的。」
原來是,原本趴在地上的一個男子,忽然間原本茂密至極的頭髮像是有自己的靈性一樣,全都收了回去。
而且身上的衣袍隨之破碎,露出裡面的袈裟,從一個放蕩公子,變成了一個得道高僧。
在變身的同時,整個人身形像是鼓起的氣球一樣,瞬間暴漲,縱身飛躍,直接用肉身將飛來的青色小蛇全都擋了下來。
身上的袈裟破碎一個個大洞,身上騰騰地冒出來幾個血洞。
「小僧,法山,見過兩位同道,兩位女施主!這位女施主這些公子也不過是來人間滾滾紅塵,何須要下此狠手。」
法山雖然身上帶著幾個血洞,但還是認認真真地行了一個佛禮開口道。
李觀聽到這法山的法號,有些好笑。
果然和尚也是經常上花船,是為了享樂也好,修煉也好,傳出去名聲終歸是不好的,世人對佛門觀念就是這樣的。
佛門有戒律,色就是其中一戒,而且是普遍的,不由法脈決定。
道門也有戒律是戒色,但是因為法脈不同,所以也有其中的說法,這就不細細論說了。
這恐怕也是他之前藏身的原因,想要趁機離開,但是還是有點良心,沒有坐視其餘人被這青衣殺死,而是出現用肉身將其救下。
身上的傷口配合其悲天憫人的表情倒是有點高僧的風範了。
「你們對付那青衣,我來對付那白衫。小心點,兩個洞玄境。給我一刻鐘,我就來幫你們。」
李觀提醒了一聲,看向樣貌更加精緻的白衫。
白衫聽到李觀如此大言不慚,這不就是在說,只需要一刻鐘就能拿下她嗎?
居然如此看輕她,原本帶著嫵媚笑意的小臉逐漸冷淡了下來,冷聲道:
「小子,雖然我也聽說了你在金陵府的名聲,但是見神境裡面的境界終歸與洞明境不一樣。
小妹,你去和那兩個人玩玩吧,我倒要看看這小子是怎麼解決我!」
「既然如此……來吧!」
李觀低笑一聲,希望這個白衫能擋住他兩拳!
就在這時候,整個花船似乎都被一股力量震盪,整個花船巨大的船身兀地朝著一頭傾倒。
龐大的花船發出難聽的吱呀聲。
只聽嘩啦一聲!
洶湧的水流聲在外傳來。
轟!
眼前忽然一黑,一大團黑影帶著狂飆的氣流刺耳聲,狠狠地朝他直衝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