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邪魔了?」
李觀聽到任信的話有些好笑,看來這傢伙是不知道自家全員都是修煉魔功。
也不知道是特意謀劃還是任太爺不想他小兒子再深陷魔門這個泥潭了。
所以不讓他修煉天魔脈的功法,而是讓他修煉普通的功法,甚至拜入了天一宗。
不過也與他無關,沒修煉魔功就不是魔門中人,至於什麼斬草除根,如今天一宗也算是泰州道門中人。
免得交惡於他們,算了。
李觀手指閃動,在瞬息之間彎曲,彈出。
啪啦啪啦!
任信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手中的長劍破碎成諸多碎片朝著四周飛射,落到地上發出啪啦的響聲。
「祿伯!」
任信低吼一聲,落後於任信的三人,黑衣老者縱身一躍落到了任信的面前。
李觀看了過去,之前那個像是管家一樣的人修煉了魔功。
這個卻沒有。
恐怕是因為這個老者常年跟在任信的身邊。
免得被人發現端倪,特意培養了一個沒有修煉魔功的管家來跟著任信。
「閣下到底是何人!這裡是天一宗地界。
我家公子乃是天一宗長老的弟子。
不過一時的座位的恩怨。
你就犯下如此的滅門大案……」
任祿沒有直接衝上去與其搏殺,而是大聲威脅道。
他已經認出來了,這就是前不久他們趕走的那個人。
這是何等的邪魔,居然為了一些口角就把別人的家族給滅了。
無奈實力強大,所以他只能搬出來天一宗的名頭,看能不能鎮住這個邪魔了。
任信看見任祿如此忌憚面前的邪魔,一咬牙,從懷中拿出來一個訊號彈。
「嘭」的一聲。
一個哪怕是在白天都清晰可見的印記出現在天空當中。
之前跟著任信的一男一女中其中的女子胡靈嚥了咽口水道:「這個邪魔死定了,這是天一宗的求援訊號。
只要看到這訊號的,周圍的天一宗弟子都會前來。」
胡定方嚥了咽口水,想到之前自己在暗地中罵了一句這個人,希望他不知道。
不然的話,自己恐怕落不得什麼好下場。
「哈哈哈,你以為我是因為座位的恩怨才滅你了家。
口口聲聲說邪魔,你們全家也就你沒有修煉魔功。
不知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