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裘虯的介紹下,李觀也快加將這些師叔全部記下來了,看來自己師父輩分還是蠻大了。
起碼他現在見到的全部都是師叔,見過的師伯也就是道主了。
而且看上去自己師父在真王脈的威望還是蠻高的。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那些師叔起碼對裘虯是真心的羨慕。
李觀將這些師叔與他身上的絕學一一對應。
起碼到時候見到他們的弟子也能對照絕學來認出來是哪個師叔的弟子。
等到人差不多了,裘虯原本帶著笑容的臉開始變得嚴肅下來,走上前一步,看向高臺下面的所有弟子,開口道:“想必,你們也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老夫就不多說了。
每次任命長老的時候,聽到道主就是要講一堆團結的話,老夫就覺得煩躁。
我們戒律堂不講虛的。
李觀,上來。”
原本退到後面的李觀連忙走上前來,裘虯從懷中拿出一個令牌開口道:“從今往後,戒律堂的第三位副堂主就是李觀。
眾人可有異議?”
“我有異議!”
聽到這聲音,原本高臺下面簇擁的人群頓時分開一條道路,一個人從這人群的後面走了進來,走到了人群的最前面。
來者是個青年,面板黝黑,下頜骨彷彿是刀削的一樣,鷹鉤鼻,眼睛看上去有點拉長的感覺,身穿樸素的麻衣,背劍,好像一個苦修士。
看到來人,裘虯問道:“許河,你有異議?”
“李觀不過是入神境的修為,如何能當戒律堂的副堂主?”
“這是道主任命的,如果你有異議可以去與道主說說。”
裘虯盯著許河,開口說道。
這很正常,如果李觀是長老,奪命境的修為,這就是走個過場。
但李觀僅僅是入神境的修為,確實只要有感知的人都感覺到李觀體內潛藏著一股極強的力量。
不過放在這裡,在場的幾乎都是天驕,而剛走出來的許河,更是天驕中的天驕。
他們都有自己的絕學,體內自然也潛藏著能越階而戰的力量。
說到誰還不是個天驕。
所以有人不服也正常。
“就算是道主我也不服,長生道以能力,功勞為評判標準。
李觀入門不過寥寥數月,對宗門的貢獻能比得上在場的誰?”
許河開口問道,甚至還拉上了在場的所有人。
一個入神境的就想壓倒他許河的頭上?
許河自然也是想爭長生弟子的位置的,但是他必須要有真王脈的支援。
才能壓過其餘法脈的天驕。
但是如今真王脈有著兩個不弱於他的天驕,三人都在不斷地提升自己在真王脈的地位、拉攏真王脈的天驕、交好諸多長老。
起碼他們三人都做到了戒律堂的巡守使的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