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內一間府邸裡面,這已經被改造成一個臨時的軍營了,將一些木屋子全部給拆了,然後架起了帳篷,這裡面住的才多人。
而中間的一間房子裡面,赫連烈隨手用抹布搽乾淨了手,用真炁將其全部粉碎掉。
看著一臉戰戰兢兢的赫連成,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事情已經幫你解決了,王三羊我親自去殺了,你說的其餘人,我也派人去了,不用多久都會死於非命。
以後不要去惹鐵腿門。
有那個李觀在背後撐腰,而李觀是長生道的弟子,哪怕是葉將軍都惹不起。
更別說你了。”
赫連成聽到事情解決了,臉上的驚恐消失了,但是又泛起了一絲擔心,連忙問道:“那如果李觀繼續用這把柄要將我軍法處置怎麼辦,兄長,你要救我啊。”
“他的監軍是葉將軍給的,沒有證據,李觀不過是一個外人,怎麼可能有資格處置你,若是他沒有證據就這樣處置你的話。
我就有理由讓葉將軍將他的監軍收回!”
赫連烈搖了搖頭道,話還沒說完呢,忽然間一聲巨大的響聲響起。
“赫連成,給我滾出來!”
一聲巨大的怒喝,赫連成聽到這聲怒喝,身體一抖,這是李觀的聲音。
赫連烈看到自己弟弟如此害怕的樣子,一點武者的血性都沒有了。
開口道:“有我在,莫怕。我是葉將軍的副將,他不敢拿我怎麼樣!”
赫連烈拿起自己的頭盔,將其戴在頭上,氣沖沖地走了出去。
來到門外,發現尚未卸甲計程車兵正拿著長槍對著數人,赫連烈開口說道:“李觀,你雖然身為長生道弟子,但如今這裡是軍營重地,無特殊要事與命令不得入內。
而且還直接踢門,念你不懂軍法,速速退去。
不然哪怕你是長生道弟子也要吃一頓軍棍!”
李觀揮了揮手,背後兩人將一個棺材抬了進來,這棺材沒有蓋子,裡面還躺著一具屍體。
“這是何故?”
赫連烈絲毫不擔心,因為他用的掌法他從來沒有對外使用過,見過他掌法的人都死了。
“此人名為王三羊,你的手下赫連成,在大戰中想要他來當擋箭牌,為自己擋下一擊,但是被我發現救了下來。
按照軍法,大戰時用同伴當盾者,當處腰斬,以示警戒。
以免此風氾濫。
我身為監軍,前來抓拿赫連成。”
李觀掏出監軍令牌,在赫連烈面前揮了揮。
“李監軍,有何證據,你這空口拔牙抬一具屍體過來,就說我手下赫連成違反軍法,也太過了。”
赫連烈邊說邊走到李觀的面前,然後低聲說道:“給李監軍造成的損失,我一律賠償,要不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
你好我也好。”
李觀微微笑道:“赫連副將以為將人殺了就沒事了?
這斷心掌別以為我看不出來。
而且我不是來與你商量,而是通知你。”
‘斷心掌?這傢伙怎麼會知道我會斷心掌!’赫連烈看李觀一口道出他的底細,他修煉這武功那麼久,從來沒有在外人面前,哪怕是赫連成面前都沒有顯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