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苒最後還是沒有逃脫被灰扒了褲子仔細檢視的命運。
不過好在的是,灰在看到她穿著的月事帶的時候,也許是以為這是她給自己包紮的方法,就只用指甲輕輕碰了碰月事帶,沒敢拿下來。
蘇苒覺得這次被人扒了褲子觀察屁屁的經歷簡直可以寫進她人生中的黑歷史了。
灰對於她一直不斷流血的身體很是擔憂,但是在看到蘇苒自己做了治療之後,它似乎稍稍放下了心。
在蘇苒的不斷的要求下,它終於磨磨蹭蹭的擁著蘇苒躺進獸皮毯子裡繼續睡覺。
不過在睡覺之前,它卻不准許蘇苒穿褲子,最多隻讓她穿了一個小內內
蘇苒猜測這可能是因為它想能夠隨時隨地的觀察她的「流血」情況。
蘇苒在每次來例假的期間,都會覺得手冷腳冷。
這會兒那種冰涼的感覺已經慢慢蔓延上了手腳。
但是好在躺在身邊的狼人的身體滾燙,蘇苒也顧不得此時兩人彼此身上少的可憐的遮擋物,她蜷縮著,努力的把自己縮排狼人的懷裡。
灰被她冰涼的腳心碰了兩下大腿,察覺到她想取暖的意圖,從喉嚨裡發出一聲低低的「嗚~」,伸出手臂把蘇苒摟的更緊了一點。
夜色深重,狼人滾燙的體溫逐漸將整個毛毯裡面都燻的暖烘烘的,不知不覺中,蘇苒又繼續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蘇苒是被下身的一片冰涼的感覺給驚醒的。
她幾乎是「蹭!」的一下就坐起身,然後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得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外面的晨光大亮,照到鳥窩裡,恰好只照在睡覺的乾草床的一圈範圍。
而這會,坐在乾草床上的蘇苒,獸皮毯子被堆在她的腰間。
從冰涼透風的感覺來看,此時她的下身不著寸縷。
而昨天一直睡在她旁邊的灰,此時正一臉悲切的看著她的雙腿間,伸手弄著什麼。
「灰?」
蘇苒被灰的動作驚的連忙往後退了退,她懵圈的看向乾草床下面扔了一地的沾著血跡的花苞草葉子,然後抬頭,對上灰的那雙充滿了絕望悲痛的眼睛。
「苒苒……」
見蘇苒醒了,灰愣了一下,連忙靠過來抱緊她,用力的在她的臉上親了兩下。
然後它的一隻手忽然摸上蘇苒的肚子,又挪回到原來的位置,似乎還想低頭去看蘇苒身下的「傷勢」。
「不!灰!」
蘇苒本能的伸手去推它。
下一秒,她的動作一僵。
一股熱流又從她的身體裡湧出。
「你轉過去啊!」
極度的羞恥感讓蘇苒的臉色在瞬間爆紅。
她渾身上下的溫度在極短的時間裡迅速升高,羞恥焦急慌亂等等的情緒一起上湧,加上灰還想繼續幫她處理流血的動作,讓她在無措之下,聲音裡就帶上了哭腔。
「別看了!」
「嗚~苒苒,血,流血,灰不要……」
….
被蘇苒用力的推開的灰固執的不願意轉身。
它的目光緊緊的盯在蘇苒流血的地方,甚至還想拿著花苞草葉再去給蘇苒清理。
沒有辦法,蘇苒只好快速的用獸皮毯子把自己裹起來,轉身背對著灰。
在感覺到身後的狼人站起身也想跟過來時,她快速的轉身,用從來沒有過的高聲對它吼道:「不許過來!」
然後她迅速的拿過花苞草葉子把自己清理乾淨,又換上乾淨的月事帶。
而在給自己清理的時候,她意外的發現,用完的花苞草葉子上,居然沾了一些黃
色的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