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說不好?”他活膩了!
“可是,這個習俗不對。”井清然說。
“習俗?我又不是全部按照習俗來的。”行思說。
他是誰,他會害怕別人說閒話?
有沒有搞錯?
這就像豬八戒背媳婦一樣。
他揹著她,往上走。
“我以後,還嫁得出去嗎?”井清然悲天憫人的說。
“你嫁不出去,我養你一輩子。”行思說。
“這個不好!我不答應!”井清然說。
“反正,都養了你十多年了,繼續養你一輩子,不是什麼問題。”行思豪爽的說。
“可是,我也要嫁人啊。”井清然說,她是個女子,她也像嫁一個相公,生幾個孩子。
“你嫁什麼人?好好跟著我不好麼?”行思有些不開心的說。
“這怎麼好……”井清然說。
“別說了,你越說,我越生氣。”行思說道。
井清然點點頭。
上山的距離也不太遠,行思卻走得很慢,彷彿,他根本捨不得加快腳步,走完這一段路程。
“以後,你不要再娶這種不靠譜的女子了。”井清然說。
這是她給他的忠實建議。
“你還希望我再娶?”行思如此問她。
“唉,你們這些男人三妻四妾的,誰知道,你以後會娶多少妻妾……”井清然撇撇嘴聳聳肩無所謂的說。
“這一個,就夠了。”行思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跟她說話。
這聲音很輕,輕到井清然都聽不清楚他在嘀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