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井清然詞窮,她似乎在不經意間瞥見他肩上確實有一排類似牙印的印記——這男人不可能自己咬自己,而且他這麼大個男人,肩膀也不可能隨隨便便給別人咬,好像能與他親近的人並不多……
“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又邪邪的說了這麼一句。
“你怎麼能怪到我頭上呢?”又是欲哭無淚。
“不怪你怪誰?還有誰能咬我?除了你?”三個問句。
平常人來接近他都十分困難,而且他一向潔身自好,沒有被人咬的癖好。
被他反問得一句話都說不出。
“老婆,你還有什麼想對我說的?”他問道。
本來,他還想裝睡,聽她還要說什麼,但是實在忍不住就跟她接上話頭。
“沒有了!”很堅定的回答他。
“不乖啊!”接著一個翻身,將這女人死死的壓在身下,兩人緊緊相貼,井清然只覺得自己快要被他壓成肉餅。
“你,你下去!”女子有些慌,想伸手將他推開,卻使不出力氣。
“剛才在我身上這樣點火,現在叫我下去?”他紋絲不動,高大的身軀緊緊貼在她柔軟的嬌軀上,又害怕自己太重壓著她,用手微微撐住身子,能感覺女子的呼吸起伏。
剛才,她貼著他,在他身旁蹭啊蹭,她什麼都沒覺得,只是情人夫妻之間的親密接觸而已,而身為男人的他,對這女人如此的觸碰,小腹內的火苗那是越點越烈。
兩人的距離太近了,近的呼吸相聞,心跳可知。
“我不知道你還沒睡著。”井清然頗為無力的說。
“那你的意思就是,等我完全睡著之後,你就可以對我胡作非為了?”說著,低頭咬她的紅唇。
在這種事情上面,怎麼說,都是對這男人有利。
“不是。”她搖頭,口齒不清的說。
“口是心非!”不理她的反駁,伸出長舌去攪動她口齒間的芬芳。
“沒,沒有……”被他吻得七葷八素,還依舊再說沒有兩個字,看來死鴨子嘴硬,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你說,以後我們兩生下來的孩子,是像你多一點,還是像我多一點?”男人問她,可是手腳並沒有閒著。
“肯定是像我多一點啊!哪像你那麼冷冰冰的!”這一點絕不能後退,畢竟孩子的性格問題關乎他一生。
“像我這樣不好麼?”說著,手指已經將她剝得乾乾淨淨,他自己亦是如此。
“哪好啊?”井清然咬著牙,一邊承受著他,一邊回答他的話,“我們的孩子應該要健康陽光一點,不能一天到晚冷冰冰的!”
說真的,遇到沐正辰之前,井清然從來沒有接觸過冷冰冰的人,所以在她的認知中,人還是要大眾化一點的好,太過高冷的人,有別人就行了。
“照你的意思,你不喜歡冷冰冰的人咯?”又開始咬她,牙齒沒有口下留情。
“誰會喜歡冷冰冰的人呢?”說這句話,全然忘記之前說喜歡到要死的男人是個很高冷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