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他都會忍不住喊他相公。
卻又不能這麼喊他。
男人的眉眼,不經意間暗了暗,在內心告訴自己,哪怕被她當成她相公,也要這樣當一輩子。
給自己催眠的過程,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從來不會把自己當成別人的替代品的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要努力把自己當成別人的代替品。
這個過程,真的是一個痛苦的過程。
井清然低下頭,給他倒酒,他沒說什麼,將酒杯拿起,喝酒。
“你有什麼事要對我說麼?”井清然問他。
“沒什麼特別的事。”男人淡淡的說,將酒杯放在矮几之上。
“今天的天氣不錯。”井清然抬頭看看亭閣之外的天空,太陽淡淡的,風清氣涼。
“井清然……”你真的愛我麼?這是他想問卻又欲言又止的話題。
他在內心逼自己,想要和井清然在一起,就必須接納她的一切,有一絲絲小小的裂縫都不行,既然,選擇與她在一起,那就不應該去猜疑那麼多,不應該一直揪著她的過往不放,不應該去想,她愛自己,還是愛自己和她相公一模一樣……
不能想,真的不能想。
“你怎麼了?眉頭皺得這麼緊?”井清然問道。
他皺眉代表他有心事,井清然常常在他身旁,自然知道他的情緒變化。
“沒事。”他淡淡搖頭。
還說沒事?如果,不是心裡有解不開的結,眉頭怎麼可能皺得這麼深?
難道,還過不去心裡的那道坎?
可是,又有什麼辦法,讓你相信,你就是我前世的相公?
井清然內心長長嘆氣。
“井清然,我們喝酒。”他舉起酒杯說。
“好。”井清然點頭,亦是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