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長,病房的門,被人開啟,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從門內走出來。
井清然馬上上前問,“醫生,他怎麼樣?”
“你是病人的家屬吧,他沒有生命危險,只是已經昏迷過去,預計明天早晨就能醒來。”醫生說。
“醫生,我家少爺的傷重不重?”南宮榆問。
“一個月就能恢復如常了。”醫生道。
意思是,一個月之後,他後背的傷就會完全好。
“謝謝醫生。”兩人同時向醫生道謝,然後走進病房之內。
護士在幫沐正辰掛吊瓶,他躺在病床上,進入深度昏迷狀態。
“病人需要安靜,你們儘量少發出聲響,手機最好也要調成靜音。”護士小姐對兩個人說。
兩個人點頭,護士走出病房,門輕輕關上。
兩人相對無言,目光皆看著病床之上躺著的男人。
他臉色蒼白,嘴唇毫無血色,眼睛閉著,一點要睜開的跡象都沒有。
他是為了保護井清然而受的傷,否則,現在躺在這裡的人不是他,而是井清然。
井清然很內疚,很自責。
南宮榆沒說什麼,醫生說,少爺明天就能醒來,現在擔心太多也無用,只有等待。
突然,井清然的手機響了,她走出病房之外接電話,打電話給她的人是她的爺爺井山崎。
井山崎說,要她來警察局做一下筆錄。
井清然答應了,南宮榆也與井清然一起去,瞭解一下情況。
警察局,兩個沒有受傷的混混抓到了,四個受傷的混混躺在醫院急救,井清然與南宮榆來到警察局。
南宮榆說,自己代表受傷的少爺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