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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誰說的?”井清然問。
“你之前不是跟我說,想注資東月酒樓麼?清然,可以啊,年紀輕輕,就已經是東月酒樓的半個老闆了,就算不演戲,也餓不死了。”何沫道。
“人嘛,總是應該為自己留些底,如果哪一天,我被公司掃地出門,被演藝圈封殺,我靠什麼養活我?”井清然淡笑道。
“清然,你想的太嚴重了。”何沫笑道。
“人就應該要憂國憂民,不對,應該是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井清然亦是笑說。
“改天,你要請我來東月酒樓吃飯啊。”何沫說道,“這一次是公司請的,不算。”
“好,隨時歡迎。”井清然點頭。
說話間,她們已經來到包廂,包廂內,一張大大的圓桌,可以坐三十個人,甚至更多。
幾個女演員找一個位置挨著一起坐下,井清然坐在何沫的身旁。
井清然是東月酒樓半個老闆的事情,目前公司內部就只有何沫一人知曉。
“就你們先來?”井清然問。
“約好六點鐘,我們這些小演員自然要先來這裡等他們。”一個女演員道。
約好下午六點鐘,此刻是五點四十分。
“清然你的手是怎麼受傷的?”一個女演員問井清然道。
“我的手,是自己不小心摔倒,受傷的。”井清然道。
井清然沒有說:是沐少捏傷的。
“沒事了吧?”女演員關心的問。
“沒事了。”井清然對她燦爛一笑。
幾個同公司的藝人,坐在一起,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
不多久,漸漸有人來,六點鐘到了,人卻還沒有來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