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清然……”他抬眼望她,清淡的聲音喊她的名字,似乎欲言又止。
“啊……”井清然愣了一下,抬頭看他。
兩人坐得很近,抬眼互看對方,似乎,有一種連對方呼吸都看得清清楚楚的感覺。
這女人給他的感覺,總是想接近她,而不想離她太遠,也不想她離自己太遠。
這麼久以來,井清然是第一個讓他有如此感覺的女人。
“你……”他依舊看著她,有很多話想對她說,卻說不出口。
“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井清然問道。
“是啊。”他沒否認,點頭道。
“那你就說吧,時間還早,我們可以慢慢聊。”井清然對他微笑,轉頭看向亭閣外,天氣陰沉,卻沒有下雨,此刻離傍晚還有很久。
“井清然。”他又喊她。
“嗯。”井清然點點頭說。
“我……”這怎麼說呢?難道,說,自己對她有感覺?這未免太奇怪了。
兩年來,他們相見次數寥寥,而且,關係並不親密,就算對她有那麼點感覺,怎麼好意思說呢?
“你怎麼?”井清然又問這三個字。
男人的眉眼依舊如初,俊朗如畫,那一雙漆黑的眼眸,平靜無波,那薄薄的唇,輕輕抿著,好似都沒有半點紋路。
井清然看過這張臉無數次,但是,每一次看,都覺得看不厭,一輩子都看不厭。
“我想……”他說又說不出。
“你想怎麼?”井清然不厭其煩的追問。
“我想,我們應該快要回去了。”他說著,將自己的臉龐別開,再看這個女人的臉,他真的不敢保證自己還能這般禮貌。
兩個人都在考驗對方的定力。
“是啊,桌上的菜也要吃完,酒也要喝完,是可以走了。”井清然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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