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公子,為什麼想入贅到我井家?”井清然問。
“井姑娘,我見你一見傾心,這算不算是理由?”徐傾問,伸手,白皙纖細的手指將茶杯端起,遞給井清然。
井清然下意識的點點頭,想將他手中的茶杯接下。
徐傾到底是個風月高手,他的手就這樣拉住井清然的手,茶杯還在他的手上。
“井姑娘,你這雙手真美啊,白皙細嫩,線條分明……”他在讚美她的手。
井清然的臉上有些不爽,將自己的手從他手中抽回,淡淡道:“有什麼事,動嘴說,不要動手動腳。”
徐傾妖嬈一笑,將手中的茶杯放下。
“井姑娘,你還記得,你以前來過秀玉茶樓,看過一場一場演出麼?”徐傾道。
“記得,那天,我正好無事,便去秀玉茶樓喝茶看戲。”井清然道。
那是一年前的事情了。
“那天也是徐傾見到姑娘的第一天,不是什麼稀罕日子,卻那一眼片刻,讓我記姑娘到今。”徐傾看著她,柔柔的說。
“你可真會說話。”井清然抬手,喝一口茶,眼睛不看他。
“沒有,只是忘不掉姑娘而已。”徐傾道。
“沒有什麼事的話,你可以走了。”井清然道。
“就不留我多留一會兒?”徐傾問。
“過幾天會通知你結果的,徐公子,請回吧。”井清然道。
徐傾看著她,她的神色很堅決,徐傾也只能離去。
然後,那些男子一個一個的前來這處亭子,留不過一分鐘。
最後一個來的人,也是名字最聽不起聽眾的人,張二牛。
井清然很好奇,他長得那麼清秀,面板還很好,也不像是農戶家的孩子,怎麼會取這樣一個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