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的是喝醉到哪種程度?”沐正辰道。
“很醉,完全沒有知覺,死死沉睡過去。”井清然道。
和薛憶聆所講,差不多的程度。
“沒有。”沐正辰回她道。
他是一名王爺,而王爺又是一個比較危險的職業,想他死之人很多,他晚上睡覺都需要留心,怎麼可能會讓自己死死喝醉?
“哦。”井清然點點頭,“我也沒有。”
“那,你醉得最厲害的一次,是什麼程度?”井清然又問。
“我很少喝酒。”沐正辰道。
“那就是說,你就沒體會過醉酒的感覺?”井清然道。
“應該吧。”他點頭。
原來,當王爺這麼累,連醉酒的感覺都不曾真正體會過一次。
“那,王爺啊,你睡著之後,要是身邊有一個人出現,你會有所察覺麼?”井清然問。
“會。”他淡淡的回她。
這回答是習以為常的習慣,不需要思考,因為,它已經成為本能。
辰王不喜歡與別人同睡同一間屋子,也自有他的道理,有一個不那麼貼心的人在身旁晃動,他真的能睡得著麼?
“高處不勝寒啊。”井清然若有所思的嘖嘖嘴。
“其實,我問的這些,就是想知道,一個人真的睡著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井清然皺著眉頭。
“很多人都是如此。”沐正辰道。
睡著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所謂莊周夢蝶,夢醒後,不知是人變成蝶,還是蝶變成人……”井清然的思維有些脫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