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半邊身子壓著,她能動麼?能空出腳來踢他麼?
“我知道娘子你捨不得踢本王下去,不如,嗯。”最後一個字的意思,井清然用膝蓋想想都能明白。
這男人的聲音,低沉又帶著特有的磁性,差點就輕易將她攻破。
她搖頭,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不要被美色所迷惑!
“你想得美!”她怒喝。
“是麼?本王一向敢想敢做,既然想都想得這麼美,那麼,做,肯定要做得更美一些……”他含著笑,這笑真的十分危險。
“我,不方便!”井清然思考良久,媽的,真的要找個理由來拒絕麼?
這算什麼嘛?
“哦,什麼地方不方便?”他問她,模樣竟也不急切,反而是很喜歡與她扯皮的輕鬆。
“這,這個……這個,女孩子的事,你也要問麼?”井清然十分尷尬的開口。
“要問的,你現在是我娘子,我肯定要問了。”
“變態!”她怒罵。
“到底什麼地方不舒服,你說出來,不舒服就得去看大夫。”沐正辰道。
萬一井清然有個什麼病痛,她又不好意思說,這樣,對他來說,一定是個痛苦。
有什麼就直說吧。
“我,我來,那個月事……”說完,她臉色緋紅一片,感覺,自己真的該找個地洞往下鑽了。
“十天前,不是剛完麼?”聲音很清淡,甚至聽不出是責備,還是責備?
“你……”變態!
他們近在咫尺,臉對著臉,身貼著身,很近,近到一不小心,就能把對方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