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認為有王妃你一句承諾,總是好的。”沐正辰道。
要是承諾都沒有,這戀愛談起來有什麼意思?
所有,有也難,沒有也特麼難。
“你何必執著於一句承諾呢,像我,好吧,煙枠他是偶然來到青雲觀,來拜訪他師傅滄海道長,正巧,我在這裡養傷,他就來看看我,就這樣,能有什麼特別的?”井清然說。
“那本王叫你跟我走,你為不來?”沐正辰問。
“我要吃飯。”井清然道。
“你可以跟本王一起過那邊……”話講一半,講不完。
“好了,不要糾結這些行麼?”井清然道。
“好。”半晌,他冷冷吐出這個字。
氣氛冷硬。
這個該死的女人,現在,變成什麼?變成,辰王小心眼,小肚雞腸,井清然心懷天下,博愛蒼生。
一個卑微下賤,一個光芒萬丈。
“好了,你別生氣啊,我以後,會盡量適應古代人的習慣,儘量少與夫君之外的男人來往,儘量少見……那位朋友。”說著,井清然的聲音有些微弱。
“聽起來,很勉強?”沐正辰道。
“那我要是偶然遇到他,我不可能不跟他講話,不可能離他很遠,更不可能,不要他來見我。”井清然說。
沐正辰沒說話,揹著她繼續走,對她說的不置可否。
“好了,我答應你,儘量往你這邊靠,給你面子,行了吧。”井清然乾脆的道。
“記住你說的話!”清淡的聲音帶著提醒。
“記住了,記住了!”井清然不耐煩的說。
“態度不真誠。”沐正辰道。
“記住!”井清然大聲說。
“記住了,要是敢不做……”
“那你是不是準備把我殺了?”井清然吊兒郎當的問。
她潛意識知道,這貨是不會殺她的,要殺她,早殺她了。
當他王妃,就是怎麼任性。
“殺你……你怕你的鬼魂一直不會放過我,但是,讓你下不來床,算不算?”沐正辰想了一下,怎麼說道。
“你說什麼?”井清然咬著牙問他。
男人俊朗的臉龐似乎染上一絲笑意,在這叢林之中倒也是一副美景,他側過頭對著女子的耳朵,輕輕耳語了一句。
至於,他說了什麼,可能就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
瞬間,井清然的臉漲成紅色,雙手握成拳,錘在他的肩上,“你這個死賤人,你……”她都不知道怎麼罵他了。
“王妃,是不是想現在就試試啊?”這句話說得風輕雲淡,彷彿不在人間。
他對她的懲罰,竟然不能打她,不能罵他,更不能不讓她吃飯,也不能不讓她睡覺,也不能禁錮她,不能殺她,也不能休她,要求真多。
既然有那麼多個要求限制,那他應該怎麼懲罰她呢?
很簡單,床上,把這女人……
這方法似乎有點,叫人難以啟齒,也難怪井清然的臉會漲的如此紅……
“不想!”井清然大吼道。
“女人一般說不想,她的內心想的,就是想。”沐正辰淡淡道。
按照女人口是心非的定律,這事,似乎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