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子咬牙切齒。
“走了,扶我進去!”拉了拉她,他清淡的聲音響起。
“真當自己是大爺了?”
“我受了重傷……你看著辦吧。”
“死人……”隨後,她含恨扶他。
“我死了,你也不是得陪葬麼?”
“我真的好像在你的傷口上撒一把鹽……”她看著他,惡狠狠的道。
“果然,最毒婦人心……”沐正辰搖搖頭。
隨後,他的腿被踢了一腳……
“給我老實點,要不然,我真的去找鹽來!”只聽得女子的聲音十分跋扈。
“這裡沒有鹽。”男人沒有還腿,很淡定的來這麼一句話。
“呵呵,沒有鹽的話,酒也可以代替的,對了,手也是可以替代的,你是不是想讓我把手在你的傷口上按上一按?”
“井清……”他說不出了。
……
下人準備好洗澡水,準備好一切東西后退去,房內頓時只剩下他們夫妻二人。
井清然有些坐不住,想到,自己要幫他擦洗身子,這事,對她一個大姑娘來說,難度係數很高。
她從來也不曾這樣過。
“沒事,就是幫我擦一下身子而已。”沐正辰淡淡道,他在山中打獵,身上早已汗溼,而他有是個愛乾淨的好男人,一身汗,怎麼睡得著?
“我只幫你把腰以上的部位擦乾淨,其餘的,你自己動手啊。”井清然道。
“你不是叫我不要動麼?”男人淡淡說道。
“你也不是動了麼?”井清然道。
“這不同的!”
“什麼不同?”
“那是走路,走路只需要動腳,而擦身子需要動手,需要彎腰。”這個比喻算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