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趙行七把這二十份通知寫好,然後,紫枂拿著這二十張紙,在酒樓裡找了一個夥計,兩個人走到街上,去貼小廣告去了。
而,井清然還在雲來酒樓的掌櫃書房的辦公桌前,呼呼大睡,完全不醒人事。
時間匆匆而過,聽得,耳邊有人大喊,又拍自己的臉,井清然才是被吵醒。
“怎麼了?”她眯著眼睛,張著懶口,手抹了抹唇邊的口水,聲音十分懶散。
“小姐,太陽都快完全落山了,你怎麼就睡著了?”紫枂睜著雙大眼睛,完全不可思議的說道。
之前,紫枂與酒樓的一個小二,兩人去街上貼小廣告,貼到很晚,主要是京城太大,走路需要時間,太陽西下時分他們才是把二十張小廣告完全貼完。
看看天色,太陽西下,紫枂料想小姐可能回王府了,於是,她也不再回酒樓,直接回王府去了,可是,當她回到王府,卻發現井清然不在王府,問下人,下人說,沒看到王妃回來,於是,紫枂就又匆匆忙忙的出府往雲來酒樓跑。
果然,井清然還在酒樓,而且,她竟然睡著了,還是趴在書桌上睡得口水都流出來,不知今夕何夕,也不知道她睡了多久……
“紫枂。”井清然迷迷糊糊的看著她,神志還未完全清醒。
“小姐,太陽完全落山了,要是紫枂猜的沒錯,守門的兩個小廝,又該愁死了。”紫枂淡淡道出這個事實。
剛才,她從王府出來時,守門的兩個小廝,拖著她問,王妃去哪了?她什麼時候回來?等等關於王妃去哪及何時回來的問題。
紫枂只是簡單的敷衍兩句,就急急趕來雲來酒樓了。
“啊,太陽完全下山了?”井清然睜大眼,轉頭看著窗外,確實,太陽就要入土,晚霞漸淡。
“小姐,你……你怎麼睡得這麼死?紫枂還以為你回王府了呢,紫枂回王府不見你,又跑來這裡,你……”紫枂都不知道怎麼說她了。
以前,井清然嗜睡,是因為她體內有毒素,可是,現在,她體內的毒素已經排乾淨,她按理身體是好多了,怎麼還這麼嗜睡?
想不通。
“這是本小姐的習慣嘛……”井清然淡笑,頗為無賴的吐出這句話,然,又道:“太陽都落山了,我們現在回去,王府那邊也沒有晚飯了,這樣吧,我們在酒樓吃了晚飯再回去。”
“可是,王府守門的那兩個小廝,他們一直著急著問你什麼時候回王府呢。”紫枂道。
昨天下午,井清然回王府,在王府門口,守門的兩個小廝哭著求著,讓她以後沒事,日落之前能回王府就早些回王府,免得他們擔心……
其實不是擔心,而是擔心她不回來,他們又找不到她,那他們的鐵飯碗就要碎了……
鐵飯碗都碎了,他們的人生,似乎也要出現破裂了。
“沒事,就不是說我一個晚上都不回去,我晚些回去,他們頂多擔心一下,沒什麼事的。再說,現在本小姐很餓了。”井清然摸摸肚子,笑道。
本書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