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救了便是救了!
“昨夜,你師父抱你來了我的風傾殿,在我的殿門前,賴著不走!我沒有辦法!”
她不禁笑起,清冷的無絲毫情意。
北月溟常說怕他這師弟,他又表現地很懼自己的師兄,這師兄弟二人可真是有意思。
“那我該去好好謝謝我的師父!”
“把藥喝了!”
“王爺是在命令我嗎?”
“……”這雙眼睛,確瞪的他道不出話來。唯擰眉盯視著她,直至她伸手接過,慢慢喝下。
轉而放了瓷碗,歪斜著於他面前起了身子。
“王爺!我可以走了嗎?”
“……”似曾相識的話語,似曾相識的口氣,確不似記憶中的那個人!
這張臉,這雙眼睛,雖和她頗為相似,但終究不是她,不是他深深愛著的那個她!
不見他落聲,自是迅速離開。因此地,毫無留戀。奈何身輕腳重,很是無力,只得慢慢前移。
“站住!”南風盞稍稍緩回思緒,瞬時朝她側了身去,“昨夜!你扯壞了我的一角大袖!這筆賬,從你下月俸祿里扣除!”
“......無所謂!王爺愛怎樣就怎樣!您是主子,我只管聽著便是。”
“......”不待他出聲答覆,已是邁步垮了門檻。
即便落步踉蹌,但還是快速地離開了,似極為不想,留在他的風傾殿內。
南風盞瞬將身子轉正,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她。
……
卿灼灼緩緩出了風傾殿,剛一抬頭,就遇了鄒廣寒。
“謹燭!昨天的事情,我真的是……”
“行了!我知道了!”垂眸不抬,不於其逢眸。任清風吹起她額角的碎髮,襯出她的臉色蒼白。
她皆已不在乎!還有比此刻更狼狽的時候麼?自己居然被人算計了!這些年真的是白過了!
“謹燭……”
“我只當沒事發生!昨夜,我沒有謝你!今日,我也不會怨你!”用力壓去痛意,穩住氣息,不落虛弱,“告訴金碧琦!不要讓我尋到機會!若是被我逮到她的小尾巴,必然會比她昨日算計我的結果,還要重!”
狠狠地給了他一個眼神,滿心怨恨,雖不是對他,但也覺他們之間,終成不了朋友!
朋友,有幾個便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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