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她從暗處行來,揮手擊散了面前牢籠,她卻困在角落,無處藏身。
“城樓一戰後,你可有幾多不適?”
“……”她前傾著身子,於她面前含笑陰涼。她聽得出,這裡面有別意,但還未能在一瞬參透。
登時見她又直起腰身,於她面前原地踱步。
“從你以血滋獸的那刻,就和南風盞的命運捆在一起了。”
“……”
“虞桑軟有本事,能治你的寒毒。可她卻救不了南風盞。”
“……”
“你們二人,最終只能活一個!”
眉間顫動,心頭刺疼。這些,她全然不知。
方染汐自因她的情緒波動,而更顯囂張,“南風盞為何時常不出現,因你的寒毒盡除,實則皆轉他的體內。”
“全是你在胡謅!”
“信與不信,你心裡該有答案。”
雙眸漸閃無控,頃刻垂去沒了光。
正於卿灼灼失神一刻,方染汐的掌中已旋動冰焰。
猛擊其身,額頭撞在冰冷的石壁。心中沒了波動,死寂一片。
方染汐本就想讓她死,但看她如今想要求死,卻頓時怒火燒身。再行一掌,其力兇狠,倘若卿灼灼不躲,必斃於一瞬。
怎料,白衣旋來,登時阻了她的魔功。
“南風羨!”方染汐憤言,“你竟敢攔我!”
“她不能死!”此生他雖說過很多謊,但這一刻,是真言。
“你別忘了,你的法術是我給你,是我引你入的魔道……”
“那又怎樣?你已被南風盞所傷,你如今是反抗不了我的!不要忘記,此刻自己也是個階下囚!”
南風羨聲聲不急。
卻將方染汐擊的不成樣。
藍衣憤甩,看向四方陰黑無縫,她可開啟囚禁的牢籠,確鑿不透這層層石壁。
南風羨轉而望向一方,卿灼灼跌落在地,由她裙裝深處,淋淋血水,染地。
他擰眉一瞬,旋即困禁了方染汐。
邁著沉重的腳步,慢慢靠近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