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口莫辯。
“你趕緊給我把人找回來!從前怎麼找的!現在還怎麼早!”
南風盞穩了穩情緒,回:“她不是從前的卿灼灼了!自己可以照顧自己!”
“師弟啊!這是你會說出來的話嗎?”北月溟詫異極了,迎不了他這不冷不熱的話,“你可真行啊!”
這是師兄頭一回,被他這師弟氣走!
往日可都是師兄占上峰。
那大步邁的,簡直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在他這多待。
虞桑軟卻小步又近,短嘆一聲道,“我不知你是如何想的!愛一個人,是極為自私的!與你無關的人,不是沒有你,就沒有人護。何況你已成親,博愛之舉,還是收斂些比較好!”
他句句聽在耳裡,只是未回覆。
“還有你說,灼灼已不是從前的灼灼!歲月增進,是會讓人成長。我也相信,她是可以照顧好自己的!可倘若在這個過程中,發生了什麼……”
“……”
“我僅言於此!希望你能好好想想!不要因為任何事情,而誤了你在她身邊,為她遮擋風沙。”
“……”
“或你在皇室已久,忘了這天下…諸多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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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的茶棚內,卿灼灼坐在靠邊的位置悠閒的喝著杯裡的茶,看不出臉上有什麼情緒。
喬雪惜捏著饅頭正往嘴裡送,除了嚼食的聲音有些大,其他音兒一點沒出,已是這般盯了她足一刻鐘,琢磨著她啥時能喝完。
實在是覺自己忍不住了,就拍了下桌子。這舉動,沒震到姐們兒,倒是嚇到了一旁的趕路人。
“你別那麼大蠻力!小心桌子壞了,老闆讓你賠錢!”
“我有分寸!”喬雪惜扭了扭身子,活動了下筋骨。心裡說著:已是忍著出了三分之一的力,她才沒有閒錢去賠店家。明明是想訓她,卻被她先訓了,“哎!你就這麼放過他了?我還想看姐們兒“反殺”呢!歷練那麼久,半點長進沒有!”
卿灼灼沒回話,只是望著棚外溼漉漉的地面。
“好歹把婚給離了啊!”
時而看天,時而看地,好似沒聽進。
“你臉色不太好?昨晚…沒睡好?”
她微抿小口,淡淡地回,“大概是因…昨晚有老鼠爬窗吧。”
“什麼?”喬雪惜表現的很驚訝。
可之後,再沒有了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