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低眸一瞬,恍然覺了不對勁,遂抬頭撩眉,“南風盞!你是說我杞人憂天?說我時常看不清狀況?說我不太會看清人了?”
“我可沒說過!”若無其事,繼續舉書,還故意的挪了下身體,將側顏給她。
卿灼灼這次的眯眼,不再是體現憨厚知錯,而是為了忍住想要夾死他的衝動。
忽然地變天,窗外從淋淋小雨,變成了傾盆暴落。
屋裡漸漸的…有些冷……
雪刃走來敲門,問需不需要加個火盆。
她遲了片刻,回了一句:“不用!”眸光一直落在某王的側顏上,不曾離開。
良久,朝他探了些頭,“某些人總是這麼愛裝聰明!可也有摔跤的時候吧!無事就喜歡懟我!尋我作樂!要不是有我,你就成一盞孤燈了!”
他忽地抬了下頭,瞥眼看著窗外的雨景,“下雨了!下雨,天涼!我們還是早些入榻吧!”
“誒?”
“不然,如何體現抱團取暖這個詞?”
“……”
“我雖然耳殘聽不到你說什麼!但行動力還是有的!”
她是反應遲緩了些,但也用不著,他來好心抱起。
長夜漫漫,不可抗力。
“南風盞!你壓著我頭髮啦……”
次日清晨,雨微停。顆顆凝如珍珠,順著房簷往下滴流。
一夜風雨,「歷程」艱難。
她從夢中醒來,伸手摸著自己幾經散架的老腰,“哎呦”一聲!翻身不利,摔趴在了地上。
卿灼灼瞬撇嘴,可憐巴巴地仰了頭,看到前方的架上已空,立馬止不住高抬了聲,“可惡!”他倒是神清氣爽,起早,溜達去了!
她這幾年也經常強身健體!
怎麼就敗的如此不堪?
撥出一口長氣,預備起身。臉蛋微微側轉,突然就被榻下吸引。
吸引一詞或用的不當!因為下方根本就沒有任何東西。
可她之前,明明就摸到過……
與此同時,惜姐恰來王府,恰遇第一任指婚物件!
南風靖與她對視後,立馬將邁過門檻的左腳退了回,嘻嘻兩聲,“你先走!”
“你怎麼一點沒有國主氣勢!你先走!”
“……好!”喬雪惜看著南風靖的背影,邊行步,邊盤手搖頭,虧了自己沒真把自己搭在婚姻裡!古代就是指婚這件事,她最不喜歡!
這個男人,可不適合她。
心中暗下決心:她一定要找個比她強的男人!比他強的男人!
“惜惜!你來的正好!你快跟我走!”
眼瞅著,一頭披散發,梳都沒梳!打老遠跑過來,就逮她走!
風一般的與南風靖擦肩……
“哎!皇嬸,我正找你有事!”
“一會兒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