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再不活動一下,怕是要生鏽了!
回想那日,季槿純帶著解脫,徹底的離開了這個世間,把殘留的一縷意念留給了她。
可是,好像完全感受不到!
卿灼灼無奈自言:“電視劇裡的玄幻情節,不都是有一個過度的麼!二體合一,該是會有些東西的呀!怎麼就一點都感受不到?”
例如,季槿純從前的記憶!應有啥印象深刻的人事物,如此,她便能更快些的尋出她被害的原因。
現如今,完全無從下手!
不由得又是一嘆!隨後一癱,趴在了比她臉還乾淨的桌子上!
直至黃昏降,她才立起半身,“不行!必須找點事情給自己做!”不然,就總老整些想不通的事,刺激大腦!
細琢磨了下,季槿純以前是在十七王府做過下人的!她的住處會不會留有什麼線索呢?
覺自己能想到這就不錯了!這是一個好的開始!事不宜遲,故立刻起身往屋外走。
站門口臺階上,又是一瞬思緒亂飛,“都什麼時間了!某王還真能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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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回來的南風盞,免不了一個噴嚏接一個噴嚏的打,若不因家中有“妒婦”!他還真就懷疑是季節轉變,而身覺不適。
堂堂一個王爺,居然徒步走在這人群擁擠的大街上,連個下人都沒帶!
他也是服了自己了!
唉,!怎麼辦呢?
誰讓他總覺得自己,不論是以什麼原因會菱裳公主,都是對她的不忠!
她尚未“懲治”他,他反倒先自虐起來了!
臨近王府門前,就看到雪刃表情怪異的朝他走來。
“是灼灼又琢磨出什麼為愛吃醋的新戲了?”
雪刃朝他撇嘴,“這戲有點大了啊!”
南風盞不明白的皺了皺眉,“她怎麼了?”
“她心思轉移了!”
“啊?”
“不摔東西了!”
“嗯?”
“顧不上王爺您了!”
“……”
“她去找孫婆婆查季槿純原住在王府的屋子了!”
“……”這是?準備搞事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