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做戳穿,微翹唇角,給了某王溫溫的笑容。
“可算是醒了!”
短短五個字,讓她聽出了些許哽咽。
“我睡了很久麼?”
“……還好!”
“不好!”季錦天在旁顯得可著急了,就沒見過這樣的對話節奏!“大姐,你都昏睡五日了!我都怕你餓死!”
“錦天!”二姐小聲制止,眼神示意他,莫要口沒遮攔。“大姐,我們就先出去了!”話畢,伸手拉了小弟就往門外快步。
季錦天明顯不樂意,歪頭後仰,嘴裡嚷嚷著:“大姐,你別忘了我剛跟你說的——”
卿灼灼感到一陣頭暈腦脹,眼皮靜挑了兩下,心裡自然是清楚,錦天小子指的是什麼。
這會兒,某王已抖著他那紫金花麟的長衫坐到了她旁側。動作輕慢,表現的格外小心。
“我昏迷後,發生了什麼?”既然想不出,既然想知道,那就乾脆直接一點。
有什麼…是會讓她聽了生氣的?
然他片刻無言,只是望著門外。
這神態,越發奇怪。
良久,才聽他開口,“鄒廣寒…死了!”語聲輕輕,墜音卻相比較重。
她不由得嘆了下,眸光微微垂低。回憶過往,在華陽宮內,多次的相處,竟是半點沒有想到…他會是……
“他該是當初,在方家石室,傷你的那條……”
“我猜到了!”
“他救了你!算是恩怨兩消!”
“我知道!”眼眶中的點點閃爍,是對他生命終結的惋惜。既已逝去,過往便不再記。
只是本應為動物的那個“它”怎麼就忽然換作了人身?是修行嗎?卿灼灼擰眉微皺,發覺好多事情,縷不順。
鄒廣寒救她的時候,都說了什麼?
她賜予的生命?她有那麼大能耐嗎?
“灼灼——”
感他掌心輕護,捂她冰涼小手生溫。雙眸緩緩微揚,與他四目相對。
他像有好多的話,要同她訴說,可偏偏只見唇齒輕動,道不出話音。
她清楚,他心裡必定有事。錦天舉止如此奇怪,亦有原因。
“方染汐最後…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