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瞧他這副不正經的樣子,都想想個辦法好好治治他!
“咦?軟姐姐?你怎麼追來了?”
“......哪呢?哪有人?”回頭速度甚快,順勢還彎了彎他那挺直的腰板。
卿灼灼則忍去笑意,抿唇再道,“師父明明是在意軟姐姐的,可為什麼偏要躲著呢?”
話中之意,他似聽明白了。頓時回正身姿,輕咳兩聲,眼神晃晃來去,挑指點在她的臉上,欲言...又止。
“我跟師父的原因雖不同,但有時候不見,未必就是不惦記,不在乎。”
“......”
“師父這般躲著軟姐姐!說多了!其實是對自己的一種不自信!怕對方真正需要的...並不是你!”
“額.....”負手挺直,眸光晃去,無處停歇。
“而徒兒,亦是因為這個...不想虧欠他們太多,更不願他們一次一次的錯把深情落在我的身上。”
“你就是卿灼灼,不是季家人。”這些,他早就猜到了,只是未想過,小丫頭的心裡藏了那麼多苦悶的事。不禁落了一聲長嘆,也知她經歷了太多,心中的年歲,早已超過了她本該擁有的年紀。
“其實我也在逃避,我就是覺得,當年若不是我在季家,祖母就不會為了我受傷,以至昏迷了那麼久。”言出,哽咽。她難受,每次想到這,都使她無助。
回憶的痛,就似一根拔不出的刺,在她的心裡久久的扎著。
“你也覺,他們根本不該對你那麼好,那些親情...原本就是不屬於你的!你並不想欺騙他們。”
“......”無言,唯痛。因這就是她心中所想。
她為什麼會去季家?
應是為了保護季家!
可到最後,卻害了他們,她還有什麼資格去奢求他們的親情。
“可這人世間,往往有些情義,是不由自控的!”
“......”
“師父不是哄你!不信的話,你就等救出他們,親口跟他們表明身份,看他們今後如何對你!是變...還是不變!”
卿灼灼即刻止住哽咽,抬小手擦掉眼淚,撇嘴小聲,“那師父也能坦誠的面對著軟姐姐麼?我們說好,一起朝前邁上一步!”
“額...這個不行!”
“為什麼?”
某師父扭身的速度頗快,擺手亦迅速。
以至使她,都還來不及看看他那突然變換的表情。
“咳...咱倆的情況不一樣!”
如此的理直氣壯?
分明是強詞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