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道兩字!可不是不急麼!
……
至清晨,大家收拾好,便準備繼續上路。睡過一宿後,皆緩過精神。該牽馬的牽馬,該獨自去洗漱的洗漱。
卿灼灼抖著小手,甩去水珠。幾步走回大家身邊,卻見金碧琦揉著個眼睛的似還沒睡醒。
“碧琦!你沒說好?”謝航笙已是走去她身邊,擔心的問著了。
然她卻僅僅是搖了搖頭,“我睡了!昨夜一上馬車我就睡著了!可就是覺得越睡越困!”
確是!昨個金碧琦睡的可香了!她上下馬車皆沒吵醒她。她還羨慕她來著!
怎麼就還犯困?
卿灼灼想,許是這荒郊野外的,讓這大小姐睡不習慣了!
“咳咳——”
旁側的幾聲輕咳,無疑引得了她的注意。卿灼灼轉而側眸,就見南風盞伸手遮著自己的薄唇,輕咳不止。
三四,五六,七八下後,方將咳音控制住。
“呦!風寒啦!昨晚,你不還說沒事麼?”
“……”他這忍的已經夠辛苦的了!師兄就別挖苦他了!
“賞月時,位置沒找好,迎了風了吧!”
“……”遮著薄唇的手未放,低著的頭也未抬,唯將兩顆烏黑的眼珠子,左右轉動。
“自己都這樣了!還帶我徒兒賞月呢!你這師叔的心也夠無私的!”
“……”
“明兒,讓我徒兒好好孝敬孝敬你這師叔!”
從方才北月師伯一出聲,賈晟軒就在旁側呆愣的聽著!每次這位師伯都不忌諱,心裡有啥,就說啥!
他覺,這謹燭跟王爺師父有戲!
可遠在那頭的黎王殿下怎麼辦?
管他呢!他還是向著自己的師父!
卿灼灼當然聽得尷尬,兩腮漸紅,唯扭頭,先上馬車。
金碧琦自是顧不得纏著師父,被謝航笙推著,跟在卿灼灼後面上了馬車。
“謹燭!你扶她一下!”
“……”唯呆愣的抿唇,這就是朋友!
不僅要原諒對方的『重色輕友』!還要幫他,一起重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