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我來都來了!你還想怎樣!”
“瞧瞧!許久未見!脾氣又長了!”眸光晃來,瞪其一眼,轉又瞥向一旁,對上卿灼灼,“小丫頭,你師父平日對你,也是這般麼?”
“……師父脾氣可好了!”
“原來——就僅是對我!”
“虞桑軟你行了!”
“……”蹙眉再瞪,眸色變沉。
當即使得某師父扯了嘴角,語氣下壓,回了溫柔,“阿軟,咱倆得事!別牽扯別人行嗎?”
“我說不管了麼?我既然告訴南風盞我會幫她除去傷疤,我就一定會做到!我不像某些人,答應過的事,轉天就忘了!還再不提起,讓人惱火!”
“……”這裡面的事,似還不小!卿灼灼抿唇忍笑,難得聽到某師父的感情段子。
阿軟!叫的可真是親密!
“小丫頭!你回去準備準備!明日我就幫你除疤!”
“是!”憨憨笑起,露齒潔白,“那我就去準備了!我先回了!”話畢,不管不顧,便將某師父丟在一邊。
“咳——既是這樣,那我也回了!”
“哎!”趕在他出門前,還是情不自禁,喊出了聲。
北月溟沒能走了,只得將抬起的腳收了回來。
“我都答應,幫你徒兒除疤了!你就不能哄哄我嗎?”
“你到底想怎樣啊!”頭疼!女人啊,不是讓他一般的頭疼!他甚想清靜,奈何這女人,就從沒想過放了他!
“你連頭都不回!你讓我……怎麼跟你說話!”
北月溟聽後,唯側身轉過,眸光逢去,見她已是換了姿態,兩手交握式的,倚靠桌邊。
確是……鵠峙鸞停!
“從今往後,不能再叫我什麼少主,或是直呼我的名字!如你……那晚所言,永遠喚我……阿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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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灼灼擺袖出了小園,邊走邊回頭瞧看,想來,他們也得多談一會兒!
小姐姐好不容易等到了某師父,說什麼也得多拽回!
恰於此刻,撞了來人。
卿灼灼摸頭瞥過,小嘴下彎。她沒長眼,被撞的人也沒長眼,就不知繞道!
直至抬起頭,她才明白!對方不是沒長眼,也不是不想繞道!
就是……要的這個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