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啊!小徒不是故意的!肯定沒注意!我讓她喝點水,她可能就單純的認為我給她倒好了!”也是巧了,怎麼就拿了他的杯子!吾師弟有怪癖,自己的東西從不讓別人碰!怕是待會兒,得看他摔杯子!
“罷了!沒事!”
“......”非但沒事!竟還側過身子挑壺倒水,繼續飲用!真是邪了門了!當即撩眼,在師弟臉上旋了好半刻!吾家徒兒善治百病,尤其針對悶葫蘆!
恰與此刻,風燼帆小邁步子,至了金碧琦旁側,一副火眼金睛看事情的架勢,瞬翹唇道話,“你就別嚷了!免得被王爺訓斥!沒見王爺都未說話麼!”
“風燼帆!你上!”
“我?我啊?”他只適合看熱鬧!
“就你沒上!你還不上去!”
“我就別了!”僅是想說兩句,奈何被她逮住了手臂,猛地用法術一甩,就將他甩至了圓臺上方。
風燼帆穩了腳下,唯抿唇無奈:女人啊!一個防不住,就能給你坑了!
瞬時抬頭,逢對面又一女人,只得憨憨揚唇,抱拳落禮,“你也看到了!我就是湊數!純屬湊數!”
“來吧!”
風燼帆讓她先出招,卿灼灼橫抱古琴彈奏樂譜。指尖撩動,絃音瞬起,暗湧波痕陣陣。
對方確是和她打得最久的一個!亦是聽百曲的內行人,自對初級的譜子,沒什麼感覺!
如此,完全傷不到他分毫。
他也不動,只在一方背手傾聽,“不如讓我聽聽誅心賦最高層的曲子,也不枉我上來一回!”
卿灼灼聞聲不語,轉將右手指尖撫上琴絃,撩音漸起,其速愈加行快。
高臺一方,眸前微紅,似於此刻瞧見了她的影子。遂擰眉落緊,猛地前傾身子迎出陣陣咳音。
“師弟你沒事吧!我怎麼覺得你不太好呢!”
“我沒事!”他找風畔問過,風畔只言,灼灼有難,需借他的命氣祛除,如此便是否決了他的猜測!眼前的季錦燭,根本就不是卿灼灼!終是他想多了!卻又總是控之不住。
臺上過招愈加精彩,兩個人都已拼盡全力。風燼帆從無心比試慢慢變得想要與她一較高下。都是喜歡琴曲的人,故這場下來,擁了甚多欣賞之意。
“我輸了!”良久,風燼帆含笑退步,至圓臺邊緣飛身而下。兩手背於身後,其姿態甚是優雅。輸的坦蕩,輸的服氣。
怎奈腳底沒得站穩,就被後方襲上的一隻手給按的晃了身。
“風燼帆你做什麼呢?”
“我沒做什麼啊?”女人啊!別這麼矯情!他不是比過了麼!
“你這是比試麼!我讓你上去就是這麼讓著她嘛!”
兇!兇巴巴的沒女人味!“哎!說什麼讓啊!我可沒讓!我只是讓自己輸的好看一點!我自己什麼能耐,我自己心裡有數!”瞬時挑眼,向摯友呼救。
“風燼帆!”
“好了!”鄒廣寒當即行步走上,揚臂按住金碧琦的肩膀,“燼帆,不是她的對手!”
“你們一個個的......”
“碧琦!別說了!”怕金碧琦出口惹禍,厲斆揚當即出聲制止。他知,金碧琦是要說,他們一個個的都被季錦燭迷住了!然,那方坐著的盞王似也在其中,遂有些話,絕不能嚷嚷。
逢厲斆揚的眼神,金碧琦只得收斂。
“還有一位!不知誰還想上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