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王定是在明知故問,逢其眼神就能看得明白。
“啊!是!王爺要去幫忙看看嗎?”
“張廚子的侄兒也是千都城有名的醫師,不需要本王診治。”
瞧其眸光似在說,“你以為是個人就能讓本王醫治麼!”
為何不說出來?說出來她會很高興的!便不用這般呆呆幻想!
“本王餓了!你去廚房做來吃!”
聞聲回神,眸光眨眨。這也道的太直接了!分明是饞了,想嘗她的手藝!
某王就是不會好好說話!
也罷!認識他也不是一天兩天!她去!莫急!
卿灼灼隨即起身,行步離開。
南風盞只在她跨過門檻的那一刻,抬眸瞄了她一眼。不由得,就翹動起半面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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歆嵐殿
太后靜坐榻前,手捻玉珠。心裡尋思了很多事,但大多是跟自己的小兒子有關。
“這十七太過老成,總是一副清心寡慾的樣子!這誰看了不得遠之!再這樣下去,非要讓哀家操碎了心!”
旁側婢女捧茶走近,輕聲細語,“太后您多慮了!這不是有卿姑娘在麼!”
今日,若不是她突然出現,怕是自己少不了被罰,宮婢梓伊的心中應著感激,自是要替她多說上兩句。
太后微微點頭,可這心間還有落著些許忐忑,“可萬一,哀家的小十七未曾對灼灼太入心!那這丫頭,以後就要苦了!”
看得出,太后是打心眼裡喜歡卿灼灼的!
梓伊貼近再落輕聲,一為感激卿灼灼,二為替太后分憂。
“太后!不如,找些事情為十七王爺跟卿姑娘增進一下感情?”
太后逢音側眸,愁緒漸褪,“你這丫頭,是想到了什麼嗎?”
“太后且聽奴婢細細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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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灼灼託了晚飯歸來。瞧著某王已是挪了棋盤,湛雅園沒有奴婢伺候,著實安靜。不知從何時起,他已經養成了自理的習慣,當真不像個皇室貴族。
菜碟端至桌面,她輕聲扭唇,“王爺不是讓灼灼近日吃素麼!那就委屈王爺跟灼灼一起了!”
“無妨!”
真要和她一起吃?她只是拿話來勾!未曾想,靠近他,竟是如此容易!
這二字來的速度!似是早於喉中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