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自己的師兄,雖生些許驚訝,但也沒表露在臉。只是微微放慢了些速度,轉而輕邁至桌邊。
一面將藥湯放下,一面垂眸與他說話,“師兄怎麼來了?”
“呦呵!你倆說的話都一樣!是商量好了?”揚言,擰眉直起腰身,便這麼輕抬逢上。
南風盞已是習慣了師兄的風趣,故未多言,隨即側過,眼神示意,“喝了!”
“啊?”一時未反應過來!怎就直接對上她這面了?師兄弟倆不該多說兩句話嗎?“啊!”靜靜地點了頭,便伸手端起。
貼至唇邊,藥味撲鼻。
不禁皺巴了小臉,落下苦悶。她最怕喝藥了!縱使自己有異於常人的耐忍性,但這東西,是她接受不來的!
“喝不下啊?”
瞬見北月溟傾身一問。
她呆愣的眨了眨眼,卻見在中間站著的南風盞也於此刻動了動嘴,只是沒有發音而已。
許是她多想了吧!不過是微微輕扯,沒什麼特別的!
遂抿唇一瞬,回了北月溟的疑問,“沒事!還好!”
奈何他卻行了訓語,當即仰頭給了某王一句,“師弟也真是的!就不能記著帶個甜果來嘛!”
“……”
唯見南風盞擰眉緊唇。
“啊!煩勞師叔幫我煎藥!已經很過意不去了!”
“一個男孩子!怕什麼苦!”
“……”
“若是這點苦都吞不下!以後怎麼出去獨當一面!”
卿灼灼唯抿唇,臉頰微側,瞬逢他的冷漠。
的確!她還指望他能對她多關心嘛!
“師叔說的對!這點苦,是不算什麼!比起,我曾經歷過的種種,根本不算苦!”
“……”聞聲垂眸,似被她的回答所震住。
卿灼灼也只是一時未控制住,迎了他的眼神後,就即刻別過,不再對視。
“倒是我太護徒了?”北月溟轉而一笑,瞬於袖中掏出了一個紅紅的果子,“剛來時,順手帶的!給你吃!”
“……”確是被其舉動怔住了。
卿灼灼抿著自己的雙唇,唯抬起手去接過。
“吃吧!我清早嘗過!挺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