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沒有一起回來呢?”賈晟軒著急的擰了眉,瞬時走向謝航笙出音追問。
航笙聞言,亦是心生煩悶。心魔劫之後,他確有在殿外等過他。可一過良久,也沒見著他的影。故又想起鄒廣寒所提起的多處出口,便只得先回來。
也是覺得,他應該能回來!
瞬時仰頭,瞧向高臺之上,“盞王!航笙有一事不明!想請教!”
恰在此刻,南風盞收筆,挺正,“你說!”
“我們分組進去的試煉者需在三個時辰內出來才算成功!”
“有何異議?”
“那若是三個時辰出了灼心殿!只因在路上耽擱了!沒有及時趕回!是不是也算透過了!”
“……”南風盞清楚!他指的無疑是季謹燭!此前從未有這樣的情況,然如今……猶豫一瞬,終抿唇回上,“可算!不過,若是待所有諦伶皆歸後,還未出現!便算自行退出。”
得了盞王之話,謝航笙即刻在原地算起了時辰!手指來回掰動,雙唇幾次扯動,重複話語,“可以的!夠的!他一定能趕回來!”
賈晟軒也隨他一同點頭。
唯鄒廣寒靜站旁側,他的關心並不明顯。
“廣寒哥哥!你看我,剛才試煉時都受傷了!”金碧琦趁機靠近,偏要揪過他的思緒。
鄒廣寒側眸細瞧,亦是很快就上了她的套。
又過良久,依舊沒有瞧見季謹燭的身影。南風盞原是想低頭寫下諦伶的名字,卻忽覺前方兩少年踱步來回的樣子,讓他很是煩躁。
“雪刃!你來寫!”放下筆,轉身背去,直看架上搖晃的木牌。
歸來的諦伶確是差不多了!
是他,對季家後人太過寬待了?
對華陽宮內的諦伶,須一視同仁!
“雪刃!去叫月璃門門主!稍後,行拜師禮!”
如此!便意味著不再等下去了?雪刃自是也很驚訝。之前,一直認為主子是很看重季家後人的!
然,主子的心思,他有時也揣測不來。
雪刃正要下高臺去尋月璃門門主,卻在此刻,迎了一清瘦身影入眸。
少年唇色淺白,腳步緩慢。似受重傷,可又讓人瞧不見傷處在哪。
唯一能夠清楚斷定的是他的身份!
“王爺!是季家少年!”
南風盞聞聲回頭,兩處濃眉蹙起。就看他從另一方,朝向校場高臺邁進。
他似傷的不輕!
有時心底的創傷,確要比外傷難耐。記他在心魔殿內所經歷的種種,許也是他體間戾氣生得的原因。
究竟是遇了什麼!才讓他變成這般?
那頑強不屈的精神,甚使他感到意外。可最讓他受不了的!是他那一雙清靈的眼睛!
不知為何……總能讓他想起她!
“謹燭!是謹燭!”謝航笙當即興奮的朝他奔行。
然,未等靠近,就見他身後飛來一身影。頃刻便將她的衣領提在手中。
輕功點地,一躍到了高臺之上。
“師弟!師兄來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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