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還在這般想著,就聽後方落了輕踩木樁的聲音。側眸微晃,見謝航笙已是回了頭去。
“他們來了?我們通這兩處關卡,用了那麼久嗎?”
卿灼灼只做抿唇,未出言相回。確是久了些,然在此間經歷的人,不會去在意時辰!就如,方才賈晟軒他們瞧見他們三個人一樣。
“廣寒哥哥!”
“碧琦?”凝眉一瞅,便見後方也跟來了兩個,“斆揚?燼帆?”
“幹嘛皺著個眉頭!看到我們什麼態度!”風燼帆腳下一穩,當即合了紙扇,幾步走近,朝他肩處打了一下。
恰被抱琴轉身的卿灼灼看到,這三兄弟倒是比賈晟軒他們看著順眼多了!只是,金碧琦亦為一個被家裡慣壞的孩子。
“你還在啊!”仰頭做著挑釁,雙手盤起,不對別人,正對準了卿灼灼。
然她未迎聲,只是抿唇清冷。有些人,你越是搭理她,她就越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航笙!”眼瞅著傻大個就要替她指著金碧琦訓話,她即刻落語,搶在他的前面,“我們先走!”不需跟那樣的千金小姐多費口舌。
謝航笙自是聽她的!轉而與她一起行步朝前。
站在旁側的賈晟軒亦是跟了步子,隨她邁去。
鄒廣寒瞬時瞥了她的背影,扭唇無奈,“碧琦!你就不能改改你的性子!”
“我的性子怎麼了?我覺得挺好的呀!”
既談不得,那就索性不要多言。轉瞬退步,朝前邁去。唯留金碧琦瞪著一雙大眼的呆看。
等待她的這一關為雷劫!
卿灼灼行到一處寬闊地兒,當即停下腳步,用一雙明眸望盡四周。此間壁畫抽象,毫無規律。似看它想什麼,它便是什麼。
久了,亦讓人頭暈的厲害。
“季兄你怎麼了?是不是梓煜砍你那一刀,讓你疼了?”賈晟軒扯著一張嘴,連抿幾次,都覺無法將自己拉離愧疚。
而卿灼灼依舊只是搖了搖頭,“你們別看那壁畫!千萬別被其吸引。”
地面平坦,四方寬敞。唯有中間立了五個人形木架,木架左右高掛繩索,直系上方殿頂,長梁之身。
“謹燭!這是何意?難不成,還要讓我們自己給自己束縛上?”
瞧那垂動的鐵環不大不小,剛好搖晃在手臂能舉到的地方。
似是在告知,“應雷劫!須得親自上去!”
“此地!是為打通諦伶身上的脈絡!今後才能更好的修行!”聲音從後方傳來,鄒廣寒幾步走近,雙唇依舊瞥動著,“但這上面只有五個架子!而我們現在有七個人!就是說,要留兩個人,等下一組進來!”
“……”謝航笙眉頭一緊,確覺得不好分。這規定,也著實惱人!
“如果下一組沒有及時來到!或是沒有人通關到此!那剩下的這兩個人,就會被迫淘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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