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就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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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的蛋糕確是卿灼灼親手製成,可眾人皆食,為何只有太后中毒?這裡面必有蹊蹺!
南風靖本想去找父皇討個說法,怎奈連慶煬宮的大門都出不去。回至園中,憤意難下,“皇叔!你說父皇究竟是怎麼想的?那天牢陰涼,暴雨之後更是寒氣逼人,一個女孩子她怎麼受得住!”扭頭一側,瞬見皇叔垂了眸子,“皇叔?皇叔?”於他眼前擺了擺手,才將他從深思中喚過,“你是不是很著急?”
南風盞隨即凝眉對視,卻又落著一副沉穩之狀,“唯今最重要的是救醒你皇祖母!”
“不該是找尋線索救卿灼灼嗎?”他著急的回話,卻見皇叔僅朝他搖了搖頭,“我不是說不擔心皇祖母!可皇叔也要儘早救出卿灼灼吧?”
“你還是看不明白了!”南風盞眸光輕點,落著看清一切的神情。
“王爺!”良久,雪刃快步奔回,“屬下經此一行,問盡各處,大家昨夜吃了糕點皆有輕微腹痛!國宮醫師說,是因太后身體較虛才會導致昏迷不醒!”
“那這也能算中毒?那些醫師都是怎麼診病的!”大殿下瞬時起身,憤意的敲擊桌面,“昨夜我也吃了糕點!我怎麼沒事!皇叔怎麼沒事?哪幾個皇室貴子說的輕微腹痛?叫出來好好說說!”
“這還是頭一回見靖兒著急!”
南風靖聞聲撩眼,頃刻便見十一皇叔行近。
南風盞亦於此時,起身相迎,“皇兄昨夜回去後,可有覺身體不適?”
“不想瞞你!清早就有侍衛到府詢問,我確是有輕微腹痛!”
“……”
“什麼?這怎麼可能?”他的話,南風靖自是信的!十一皇叔從不騙人,也是眾位皇叔中最隨和的一個。
“我聽說,卿姑娘被關進天牢了?大皇兄認為她下毒?”
“事情還沒有確鑿證據!我相信卿灼灼是無辜的!”
“那就是被人陷害?”南風羨一語便中,致南風靖也入了深思。“可卿姑娘從不經皇家之事,又和誰有過節?”
此刻,南風盞都在一旁靜站,眸光晃晃間,瞬時邁了步子。
“十七皇叔你要去哪?”
……
天牢重地
南風盞甩著大袖,快步奔近。
“王爺您不能進去!”
“讓開!”
幾個守門侍衛拼命攔阻,他瞬落一聲大喝,眸中映著冷冽。
天牢內,方染汐挺起腰身,做著深深呼吸狀,神情卻並不急躁,依舊不慌不懼,隨即側身對上已陷入凝思的卿灼灼。
“他來了!試試吧!”
卿灼灼的眼眶中,已落滿血絲,本欲狠唸的盯她一眼,卻覺自己突然變了無力。雙眸幾次撐動,便在一睜一閉間垂了頭。
這是怎麼回事?方染汐竟會使妖術?
為何她動不了,卻還能聽到她那噁心的笑聲。
“讓十七王爺進來吧!你們暫且退遠些!讓十七王爺和他心愛的姑娘好好說說話!”心愛的姑娘!隨即扯起紅唇,應下冷笑,扭頭瞧了卿灼灼一眼,甚顯不屑。
守門侍衛得了西宮娘娘的命令,即刻讓開了天牢大門。
南風盞擰眉一緊,僅於他們身上旋了一圈,而後行步入了牢內。沒多久,就見方染汐站於前方。
“你怎麼在這?”
這詫異的眼神中,似藏了些許憎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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