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某王就這麼當著眾人的面,死死盯了她一眼!
卿灼灼撩眉嘟嘴做著回應,沒辦法,她就是這性格,攔不住的!
“看著你倆沒事,哀家就放心了!雖是虛驚一場,但今後仍需謹慎!”
“十七明白!”
“你也不要怪你的大皇兄!他接了邢震司的摺子,亦是甚久的為難!可終歸是要將民情放在前面!七年前,你的護國府確是清走了一眾婢女!哀家也曾問你緣由,可你就是不說!你是哀家的兒子,哀家信你!然百姓間的流言蜚語,卻難堵住!幸好,邢震司那邊暫沒有確鑿的證據,只是從今往後望吾兒做事之前,定要想清楚!莫再讓歹人鑽了空子!”
“母后放心!十七今後一定謹慎行事!”
老太后微微點頭,轉而瞧了她一眼,“今後,有了灼灼在你身邊!哀家自是會越來越放心!”
“就是!灼灼姑娘那可是聰明極了!定能事事幫助十七皇叔!”
南風羨似在後方憋笑了許久,實在忍不下了,就行步至侄兒身旁,輕輕拍著他的肩膀,“靖兒!你未免把你十七皇叔看的太笨了!他哪能事事需要幫助!”
南風靖聞聲一愣,瞬時瞧見皇叔的神色已漸暗下,故立馬閉緊了嘴巴,只落偷瞄。
此間氣氛好生尷尬,卿灼灼不禁憨憨揚唇,轉移話題,“太后都這麼晚了!而且入夜微涼,您回國宮一路顛簸,不如留住府上,灼灼幫您收拾一下歆嵐殿!”
“瞧瞧!還是灼灼心細!那哀家今日就住下吧!明日再同你們一塊去國宮!”
“好!”紅唇微翹,當即應聲。
“那靖兒也在皇叔這住一宿了!”
卿灼灼側眸靜瞧,大殿下此刻倒是一副很開心的樣子!
“灼灼!來!跟哀家去說說話!”
“好!”
太后轉身被宮婢梓伊先行扶離,卿灼灼翹唇邁步,欲要跟上,卻忽然被某王攥緊了手腕。
側眸逢之,落下疑惑。就見他一雙小眼上下轉動,似有深意的衝她點了點。
“怎麼了?”
“……自己想!”言罷!便放了手。
弄的她是越發糊塗了!
眨眨眼睛,想不明白!
故,只得先擺擺袖衣跟上太后娘娘的腳步。
南風盞眸光又起,瞬時盯瞧著她遠去,不由得唇畔揚動,其意確顯深長。
“十七皇叔你不知!今見你被帶去了邢震司。我本是早早的回了國宮!我先去找了父皇!父皇確是收了摺子沒有辦法,我便奔去了鳳宸宮,哪知皇祖母午睡呢!我就只好等著!”
“你還說!”
“……”南風靖呆呆站著,不明何因。
南風盞隨即側頭,換了情緒,“皇兄今日……”
“我可不在你這擠了!今日剛回來就聽說了你的事!我都還沒回府上見見母后呢!”話音未落,就又瞥向了可憐的侄兒。
南風盞依禮捧手,“那就不留十一皇兄了!”
“不留不留!我若想來了,你自是不願也不行!”南風羨趣笑聲聲,轉瞬行步,便又拍了自己的傻侄兒一下。故還落了那讓他自求多福的眼神。
南風靖確是接到了,可卻不明白為何意!待等送走十一皇叔,便又見了十七皇叔的擰眉。
“皇叔!我今日睡哪?”
“護國府那麼大,還需我給你找地兒嗎?愛住哪住哪!”話畢,背手行離。
搞得南風靖一頭霧水,“這究竟是怎麼了?我又哪裡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