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咬緊牙關,再應重音,“我若是那個季瑾晴!方才某個人在邢震司內堂那樣說季槿純!我就算不像羨王那般手段粗暴,我也會狠著勁兒的打他幾下!給自己的姐妹出出氣!”雙眸瞥去,死死盯視。
雪刃當即尷尬的垂了眸。
某王聞聲,嘴畔微揚,後又想到她話語中帶了另外一個人。便擰眉應訓,“不準在背後說羨王的壞話!”
說是訓,其音色中亦潤了寵溺。
卿灼灼唯翹唇回道,“知道了!下次不說了!也不提!”
四目柔情相對,某王隨之挑起藥碗貼至於她唇邊。
卿灼灼素來不是什麼嬌滴滴的女孩子!即使這會兒不舒服,她也裝不出那種柔弱相,讓南風盞在旁一次一次的抬碗喂服。
本以為就是兩口解決的事兒,然剛吞進一口,便覺了體間翻騰。
“別吐!喝下去!”
抬手撫住胸口,撩眉瞧某王一臉心疼。可見他那糾結的樣子,似必須逼著她喝盡。
掙扎了有一會兒,才將其順利吞下。
“這是什麼呀?竟還有一股腥味摻在裡面!”低眸看著碗裡剩下的那一半,不禁嫌棄的扯動嘴角。
“聽話!把它都喝完!”
“咱得喝幾回?”
“……僅這一回!”
卿灼灼聞聲撩動眼睛,因打心底裡是信他的!故這一回,還能忍受!
“只要今後不再犯,就不用喝了!”
“……”這話說的!合著前面的話,都是敷衍?“你到底給我喝了什麼呀!那麼難喝!”
“藥——哪有好喝的!”
對她撒了謊,竟還表現的如此淡定!
“南風盞!你居然騙我!”沒控制住,忘了旁邊還有一雪人!
四目相對,又是不問其他的盯視。
直至雪刃抬眸應來尷尬,“王爺!那雪刃就先出去了!您有事,再叫屬下!”
南風盞僅是嗯了一聲,便看著雪刃匆匆離去。不禁落下一副,想笑又笑不出的無奈樣,“你啊!終是徹徹底底地把我給改變了!”
因她而變……挺好的呀!
“把你變成什麼樣了?”
“變得在屬下面前,沒了氣勢!”
眼珠微轉,低頭思忖。靜靜回憶,某王當初在眾人面前的表現……
“你所謂的氣勢是什麼?成天繃著個臉,毫無表情?嚇得旁人不敢和你說話?”
“卿灼灼!”
某王聲音不大,已是嚇不住她了!
“記得我初來護國府的時候!有個很兇的王爺,要將我拋去蛇池!”
“……”
“那真是——氣勢……兇兇!”
誒……她說的是那時!不是這瞬!
王爺不懟人!直接動手撲!
“我還是個病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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