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盞轉瞬與她逢眸,眸光晃晃,默不作聲。
然,卿灼灼卻覺話裡有話!就是讓人聽的彆扭!
此瞬神情,恰被雪刃看到。雪刃隨之又扯了她的衣袖,這次竟甚為用力,似要將她拉的再低一些。
“十七弟這婢女,還真是生的極為標緻!”
“……皇兄誇讚了!只是個小丫頭!”
“是嗎?”
這一聲,似有深意。
卿灼灼低眸擰眉,越發覺了奇怪!前生拍了不少宮鬥戲,奈何遇了此情此景,腦子就不好使了!
“皇兄不是想跟十七喝酒嗎?早些回去,待十七歸一趟護國府,就去國宮找皇兄喝酒!”
終還是答應了!
卿灼灼只覺自己是在多管閒事!也許某王還想著去國宮飲酒呢!這樣就能多看幾眼舊愛了!
“不必!既然母后在你府上,那朕直接去你的護國府就是了!正好同你一起陪母后進晚膳!”
“……”
“怎麼?不歡迎朕?”
“皇兄說笑了!十七自當歡迎!”
皇上與西宮娘娘先行上了馬車。
卿灼灼見那裙裝走遠,便扶著雪刃起了身子。
人若是臉皮厚,甩都甩不走!別看對方是個皇帝,在她眼裡也如一俗人!就瞧他一身金線華衣,便應了那句俗不可耐!
南風盞瞬時回過,竟將眸光灑在了她的臉上,那神色,似還應下幾分怒意。
“皇上面前多嘴!你是有幾顆腦袋!”
兇給誰看?沒腦子也是因為他!
“一顆!”
“你……”
“王爺,我們還是先上馬車吧!”雪刃瞬時落話,為避免他倆在此爭吵。
卿灼灼轉而起步,扶著雪刃朝馬車走去。
南風盞擺袖隨後,臨上馬車時,還不忘瞥她一眼。
……
馬車緩緩歸了護國府,南風盞下了馬車,揚手請皇兄先入府。